《自由者》 - 第二十一章

從洗手間走出來後的艾德，嘴邊又掛回了他一貫的微笑。

原本褐色的頭髮不知道用了什麼東西變成了黑色，不過依舊是亂糟糟的短髮

藍色的眼珠變成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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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說，其實連眉毛和臉型都變得有一點不太一樣。

原本的艾德長得基本上符合自己的實際年齡：48，褪掉變裝之後卻顯得年輕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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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未見這位特工的克里斯臉上也露出了淡淡的訝異神情：「你怎麼做到現在長得跟十八年前一樣的？」

「有人規定特工不能化妝嗎？還是說你的思維老到認為保養是女人的特權？」艾德聳了聳肩，輕快的語氣彷彿方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不要以為我沒猜出你把我叫回來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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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克里斯淡淡的笑了幾聲，只差沒對面前這個男人翻白眼：「行吧，既然你都知道要做什麼我就不廢話了」克里斯看了看壁上的時鐘：「一個小時後，五點整，會議在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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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艾德挑了挑眉，隨後便直接一屁股做到了茶几旁邊，看著有些訝異的克里斯：「你該不會以為我會在特調局裡頭閒晃吧？」

「我知道你想的話你能。」克里斯給了特工一個微笑，走向自己的辦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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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boss，你有多的襯衫嗎？」艾德突然拋出了這一句：「雖然都是認識的，但進會議室穿帽T好像不太禮貌。」

「老實說我很好奇看到你的臉之後還會有多少人在意你穿什麼.....」克里斯挑起眉毛：「你衣服不是很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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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問問八年前是誰把我的身家全捐出去的？」艾德露出了一副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還有前幾天是誰讓我什麼都不要帶，直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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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h…..我忘了」克里斯扶著額頭，有些抱歉的看向艾德：「我讓人拿一件制服給你。」

「......也行唄..」艾德的表情和說話內容有些對不上，一臉嫌棄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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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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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四點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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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東萊在特調局的一樓大廳遇到了龐。

「有頭緒嗎？」龐朝著黑髮＂年輕人＂問道

「沒。」梁東萊聳了聳肩，看來這一次的臨時招集似乎懵了大部分的九級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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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雷先生，梁先生。」巴恩也在幾乎相同的時間出現在了兩人身後

「巴恩！太好了，你知道這會是開啥的嗎？」龐高興的拍了拍這位淺褐髮特工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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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恩幾乎是九級裡頭小道消息最為靈通的，也沒有人會忽略他在局長身旁的重要性。

「老實說......」巴恩有些不好意思地搔著他的短髮：「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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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你都不知道！？」梁東萊對此更加訝異了：「那剩下兩人呢？」

「西斯我沒聯繫到，不過布蘭切特工應該也不知道。」這裡解釋一下。九級特工召開臨時會議的大多情況下，都是由巴恩聯繫，由巴恩報告，由巴恩主持，因此他理論上會是最快得到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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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克里斯只請巴恩聯繫了特工們，而且還說已經通知過西斯，不用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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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場會議搞得這麼神秘。」龐似乎對於這樣的結果有些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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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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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點五十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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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起進到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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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已經在他的座位上了，對面，格瑞絲披著一頭引人矚目的亮麗金色捲髮，翹著腳一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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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恩有些驚訝的看著女士：「格瑞絲你是剛結束任務嗎？」

「......」女士的心情似乎不怎麼美麗，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巴恩，沒說半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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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理虧的巴恩尷尬的點了點頭，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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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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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點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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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走進了會議室，身後大約兩部距離，跟著一位穿着特調局制服，帶著一頂黑色鴨舌帽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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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大家似乎只注意到了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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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麼事情這麼神秘？」格瑞絲最先開口，語氣裡充滿著不悅：「你知道我甚至還來不及把頭髮染回來......」似乎對於自己如此招搖的裝扮很是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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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巴恩看著克里斯局長就這樣掛著微笑一言不發的走到座位上

「什麼意思？」梁東萊有些有趣的看向他們的主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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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看著克里斯，眉頭下壓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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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似乎是所有人裡頭第一個注意到跟在局長身後一併進來的那個人。

他的視線越過了克里斯，與黑帽男的純黑色眼睹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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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又在搜索自己的人臉資料庫了......不過這個人很熟悉，似乎最近才剛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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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帽男的嘴角翹了起來，似乎是對於金髮年輕人的舉動有些有趣。

「！」西斯在對方微笑的那一刻，幾乎瞪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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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銳利的視線一瞬間沒了狀態，包含著驚訝....可能更多的是驚嚇......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從嘴裡吐出了四個字：「艾德..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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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的視線瞬間集中到了西斯身上，彷彿這四個字是什麼開關一樣

順著驚訝的參謀的視線，大家終於注意到了這個穿着制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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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分半。」艾德噘起了嘴，拿下他的黑色鴨舌帽：「我原本以為你會先發現我的，東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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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點名的梁東萊還沒從震驚狀態回歸，有些不敢置信的問了一句：「你是人，還是我見到鬼了？」

「應該不至於我們五個同時看到吧？」龐在一旁吐槽道，他似乎是最早接收現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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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格瑞絲幾乎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衝向男人

艾德衝著對方露出了大大的微笑，張開雙臂。

格瑞絲緊緊抱住了對方，過了半响才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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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放開擁抱的那一刻，幾乎反轉氣氛的一個巴掌扇在艾德臉上，紅紅的印子出現在男人臉頰

「.....格瑞絲」艾德露出了無辜的表情撫摸著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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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你活著還不跟我們講？」格瑞絲這句話幾乎說到了在場所有人的心坎裡，似乎在這一瞬間，大家都讚同了前幾秒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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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用眼神指向克里斯

局長輕咳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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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巴恩很是禮貌的問道：「這次的會議就是宣布艾德特工復活？」

「簡單來說是的，」克里斯點了點頭：「不過還有蠻多細項需要讓你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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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然。」龐的表情似乎多了一點不悅：「我們萬能的局長竟然有辦法在所有人不知情的情況下完美的編造了一位特工的殉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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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找過麗塔了嗎？」龐衝著艾德質問道，語氣裡充斥著認為艾德不是個好父親的情緒

「她知道我活著，」艾德的笑容很緩和：「而且我下飛機以後見到的第一個認識的人就是小麗。」

艾德知道龐憤怒的原因，這也是他自己經常糾結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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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龐點了點頭，這位老先生似乎對於艾德的做法還算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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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誰知道你活著？」梁東萊在沉默了許久後再度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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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艾德的視線移向天花板，一面思索著一面道：「小麗......局長.......克林特可能知道，我不太確定他有沒有猜出來。應該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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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人名讓所有人幾乎同時表示了疑惑。

「那個自由者？」梁東萊率先將疑惑轉換成了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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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這樣子你們應該都認識他了。」艾德挑了挑眉：「我之前在自由者做過臥底，這事應該只有東萊你不知道......然後我做臥底的時候間接參與過第一代培育計畫，那個孩子就是我在那時候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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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您將他引薦給了局長。」西斯溫和的聲音在艾德結束話語後，像是呼吸一般順其自然的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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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首席果然不一樣～」艾德掛著大大的笑容毫無保留的稱讚道：「西斯我們上次見面的時候你還在唸書吧？進步的很神速呢～」

金髮青年衝著艾德露出了一道靦腆的微笑：「您過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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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得到艾德如此稱讚，最大的原因是西斯自始至終沒有參與過艾德那次任務的任何行動（西斯的年紀跟克林特一樣......），而且事後也幾乎沒有檔案是除了局長以外其他人調得動的。

言下之意，這位26歲的青年幾乎僅憑其他人的談論，和偶爾獲得的片段訊息，推測出了整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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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過培育計畫的事只有巴恩知道，而引薦克林特的事只有巴恩和格瑞絲知道（格瑞絲是上次開會之前被巴恩告知的），哦當然局長全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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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巴恩隨後代替所有人提出了幾乎要被遺忘的最初問題：「為什麼克林特會有可能猜到你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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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艾德伸手抓了抓他黑色的亂髮：「這件事說來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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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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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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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對手是由克林特近身解決的，兩個原因：因為這是個不錯的對手，莫頓讓他練一下近身格鬥；因為找不到巢，又位在槍枝管制嚴格的市區，為了不節外生枝，因此選擇較為安全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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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特朝著躺在地上目標的脖頸伸手，確認沒有脈搏之後，告知了莫頓。

莫頓不像以往那般結束任務就離開，而是反常的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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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目標的身旁蹲了下來，一隻手握住對方的下巴，左右翻動著，似乎在尋找些什麼。

「克林特，來。」朝著站在一旁的男孩揮了揮手：「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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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頓將對方的嘴給扳開，臉上露出了有趣的笑容

衝著介於一二小臼齒間，一點點淺藍指道：「這是讓心跳暫時停止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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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特有些驚訝的看向莫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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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意外的話，我們可以在這等個兩三分鐘......」莫頓衝著克林特笑道：「這個＂死人＂待會會自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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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做什麼嗎？」克林特面對殺人時那樣平淡的語調簡直跟13歲擦不上邊

「不用。」莫頓搓了搓對方的白毛：「自由者的判定死亡方式過於潦草了，這樣很容易讓有心人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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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莫頓在嘴前比了個一：「不要跟別人說這件事。」

「可是您說這是判斷疏失......」克林特看著莫頓堅定的眼神，隨後便點了點頭輕輕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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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頓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再度將手伸向克林特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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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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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那個小傢伙看出了你原本就計畫的假死.....」梁東萊以一種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艾德：「然後幫助你完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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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不是湊巧嗎？」龐似乎也對此深感懷疑：「湊巧錯過心臟大動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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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笑了笑，同時搖頭道：「他開槍從來都不會瞄準頭部以外的地方，而且他的準度無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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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陷入了深度思考：「這樣聽起來確實還算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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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巴恩和格瑞絲只是像個聽眾一般安靜的處在一旁聽艾德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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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沒想過......」龐省略了後面一些關於形容自由者的不恰當字眼：「會是這種發展....」

「我也是。」梁東萊似乎放棄了思考，任由身體放鬆倒進了椅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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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艾德先生這次回歸的原因就是自由者已經放棄克林特了，對吧？」西斯的思慮似乎永遠都較其他人要快上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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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點了點頭，隨後看向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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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被特工的視線掃到後，便開始了這次會議的第二個重點：「前兩個小時在OO街發生了一起槍擊案，關於所有人事證和警方媒體那頭都已經壓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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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局長的口氣又回歸嚴肅，諸位特工也專注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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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的重點在於，有兩位自由者直接跑到了特調局為克林特安排的居所......」說到此，局長的臉色沉了下來：「這是一門非常大的安全隱患，相信各位能夠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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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從方才的輕鬆狀態抽離，不約而同的將眉頭鎖緊，除了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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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事情能夠解決，全都多虧了麗塔和艾德，兩位根本不在工作時間內的特工。」克里斯壓低了他顯得有些蒼老的嗓音：「原本應在在崗位上的人卻都恰好在那時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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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件事請，巴恩，我希望由你來主導處理。」局長看著中年特工說道：「相信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巴恩點了點頭快速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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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克里斯的視線看向艾德：「是關於克林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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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對此並沒有多做任何反應，只是像方才一樣平淡的聽著局長的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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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次的自由者闖入，克林特目前重傷急救中。」局長將視線轉回到眾人的方向：「雖然在現在討論這件事並不是很合適，不過鑑於各位能夠集結的時間有限，我希望先知道你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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