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者》 - 第十三章

［2020年（兩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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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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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加拉德被中情局俘虜了？」格爾的語氣中流露著些許的哀傷：「還帶著他們的軍隊攻擊我們的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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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名看著在自由者裡頭等級很高的男人點了點頭道

「大人，」一旁一位穿着白袍的研究人員插話道：「第二代的培育計劃已經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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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康，你覺得呢？」格爾帶著詢問的口氣轉向方才報告事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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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康沉默了一會，開口道：「各方面的研究都證實，我們在初代培育計畫上頭，以情感約束使之效忠的方法在其接觸外界後，有非常大的機率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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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爾聞言，低下了頭，臉上寫着的盡是悲傷：「這些孩子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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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可否認的，」帆康沉聲道：「大多數人都是被私慾所蒙蔽的。」

「......」一旁沉默許久的研究人員終於找到時機開口：「大人，為了您的人生安全，我和團隊們討論過，最好的方式就是將一代全員撤換成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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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爾皺褶眉頭，看向了研究人員：「琴，你要知道，他們和你們一樣，都是自由者的人民.....」

「而且還是我用心良苦培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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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帆康像是在規勸眼前的老人一樣，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們都知道他們對您來說不同一般，但您對我們所有人也是非常重要的存在，請為了自由者的大家，將自己的人生安全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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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爾猶豫了非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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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下屬在一旁安靜的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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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康，」格爾緩緩開口道：「他們在還未叛變之前依舊是自由者的孩子，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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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帆康的神情如釋重負，行了個禮之後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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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二代培育計畫就是特調局口中的＂戰鬥機器＂計劃。而初代就是克林特所處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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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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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安娜看著電腦裡還來不及歸檔的資料，眼神中散發著微微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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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其他十幾位特工這次的人物進行的非常順利，是潛入自由者位於G市裡頭一處資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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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的狀況基本與情報相符，資料室所收集的皆是自由者裡頭枝微末節小事，因此僅僅只有兩個工作人員看管，甚至這兩人還不知道自己管的是自由者的資料，以為只是普通的檔案室管理工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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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入檔案室前做的唯一一件的事，就是其中兩人告訴守衛的人他們是檢察官，拿出法院搜查令，說要調查檔案室，剩下其餘人則部分扮成警察，部分在附近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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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距離特調局總部所在的D市有些遙遠，理論上不應該調到潔安娜這個非本市也沒有特殊技能的特工。

「最近好像跟自由者特別有緣......」潔安娜一面收集著有些凌亂的硬碟，一面皺著眉唸叨道，握著硬碟的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稍稍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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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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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回到特調局的潔安娜在同事跟局長報告完之後也去找了克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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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認為匯報的工作並不是由潔安娜負責。

不過克里斯像是早就知道對方會來找自己，在前一位特工離去之後，就收好了資料，老神在在的等待着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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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克里斯問道，即使他看起來已經知道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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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克里斯局長的反應，潔安娜也沒做任何隱瞞：「我相信您知道我是為何而來的。」

「克林特的資料？」局長笑了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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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並非我能過問的範圍，」潔安娜的態度似乎永遠都較麗塔柔軟上幾分：「不過鑑於這個訊息對我們的任務有所助益，希望局長您能夠將資料借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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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給克林特看？」克里斯的表情讓人摸不透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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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潔安娜輕聲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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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沒想到眼前的女孩會如此直白，克里斯思索了一會：「潔安娜，這份資料雖然說對任務有助益，但你有想過對克林特來說也許並不是什麼好訊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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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安娜並沒有任何遲疑，語調緩和但堅定：「我相信克林特他需要的是真相，當然我也相信這即使會造成傷害也不會是多大的傷害。」

「克林特的內心基本已經傾向我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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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聽著潔安娜的陳述，淡淡說道：「有沒有想過他可能會認為這是我們為了離間他和自由者所捏造出來的資料？」這層猜想就像信手拈來般，在潔安娜說完的同時被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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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安娜遲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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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讓你給他，」局長淡淡笑了笑：「只是這個時間點......我想，並不是很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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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潔安娜似乎想再說些什麼，但她的理智，以及她作為一名特工、一名心理學者的素養讓她沒有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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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你知道的。」克里斯老練的語調，配合上他有如親爺爺般慈祥的笑容，就像一副鎮靜劑：「我們需要放緩，才能夠完完全全的讓他接受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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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潔安娜點了點頭，她同意克里斯說的話，於理來說，這是正確的選擇：「謝謝局長，那我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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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克里斯溫和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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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安娜帶上門後，局長目送對方的視線轉回了桌上，看著桌上先前特工的任務報告，淡淡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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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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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自由者的資料庫？」坐在辦公桌前的克里斯局長眉頭緊鎖，聽著視訊電話另一端一位情報特工的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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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根據我們小組的調查，推測應該是有關於自由者在T國E縣邊緣的臨時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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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克里斯對於後面這句顯然提起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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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國E縣邊緣的臨時基地，這個位置就是一個多月以前讓軍方損失幾十人，最後終於端掉的臨時基地（就是麗塔和冷森被帶過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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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認為這裡曾經是E縣基地的聯絡所，以及自由者撤退後留下來處理瑣碎事宜的地方＂

＂就我方知曉的資訊，裡頭有一些關於自由者兵力部署、底層人員的資料，以及一些訊息傳遞資料（ex.上級命令、下級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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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聽到末尾，眼睛亮了一下

「如果要拿下來的話你們那邊人夠嗎？」克里斯即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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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還需要三四名外勤特工配合＂

＂我們這邊外勤人手並不是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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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我給你挑幾個。」克里斯又恢復了平靜，說道：「制定好你的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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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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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通話以後，克里斯隨即將目前身上沒有任務的特工資料一一翻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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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半時，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般，把電腦裡另一個區塊的資料叫了出來。

隨後，頁面停留在了潔安娜和麗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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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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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潔安娜結束了忙碌的一天，在附近轉悠了一圈後，朝著麗塔的家裡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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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按了一下門鈴，潔安娜露出了有些抱歉的表情笑了笑

看向手機，現在是凌晨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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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明顯聽得出訪客對講機另一頭的聲音有些不耐煩

「是我，潔安。」潔安娜對著對講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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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講機另一頭沉默了一會

「拜託～」潔安娜放軟了聲音道：「我不可能這時候回家。」

＂行吧。＂隨著這句同意的聲音傳來，樓下的鐵門也隨之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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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安娜笑了笑便走進了公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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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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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的麗塔並沒有在睡覺，其中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最近的工作並不算是需要花費非常多精力，當然還有一個次要原因，她最近迷上了一部新的影集，現在正在熬夜追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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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著黑髮的麗塔無精打采的打開了住處的內門：「什麼風在這種時間把你吹來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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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結束這趟的收尾。」潔安抱歉的笑了笑道：「都開門了就讓我進去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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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了擺手，麗塔走回了她的沙發區，拿起茶几上頭的遙控器按下開始鍵

潔安娜帶上門，稍微拍了拍身上的灰，隨後才往沙發那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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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已經有空到可以開始追劇了嗎！？」潔安娜帶著一種伴隨驚訝和羨慕的語氣，看著麗塔的電視：「唉這個聽說還不錯看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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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讚的。」麗塔盤著腿坐在沙發上，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電視螢幕，簡短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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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潔安娜看著這樣一幕不僅勾起了嘴角：「我這次任務有一個糟糕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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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麗塔轉過頭來，停頓了好幾秒，才像是突然讀懂了對方的話一般，快速回道：「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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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克林特有關的。」潔安娜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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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等等。」在潔安娜繼續說下去之前，麗塔即時的伸出手來阻止了對方：「你該不會忘了我們有簽保密協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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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安頓了頓，看向對方：「你該不會忘了你的安全等級比我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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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誒。」麗塔道，隨後又將電視按了暫停：「說吧，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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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安娜和麗塔從來沒有互相分享信息過，而且兩人又是大學同級，因此在麗塔心裡並沒有非常注重過兩人之間實際上存在著安全等級差距。（即特工級數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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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牽涉了很多原因，不過最主要的一點還是因為潔安和麗塔的工作範圍在此之前幾乎沒有重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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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他前兩年的任務信息匯報，」潔安娜述說的時候皺著眉頭：「還有你把克林特帶回來的那個自由者基地過去半年的通訊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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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潔安知道麗塔上一個任務的原因是因為這次認為需要，而且訊息是從總部派發的資料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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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訊紀錄？」麗塔顯然對後者更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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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我們的人動作很快。」潔安娜的眉毛似乎放鬆了不少：「而且他們對於那一處檔案室似乎也不是非常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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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麗塔冷冷的笑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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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通訊紀錄裡可以看到自由者早就知道軍隊會去那個基地。」潔安娜的表情又沉了下來：「或者說，他是故意將基地位置洩漏給軍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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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麗塔顯然被挑起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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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確定是什麼原因，不過顯然他們在軍中也有暗樁。」潔安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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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麗塔笑了笑，雖說之前她的任務和自由者並沒有非常多的交集，不過自從遇到克林特之後，麗塔幾乎把所有她能調到的資料紥紥實實的研究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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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潔安停頓了許久：「從他們的對話，再配上克林特的能力資料，自由者擺明了就是要在這一次進攻里頭把克林特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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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面麗塔也不是沒想到，不過自己從沒重視過這樣的想法罷了

沉默了一會，麗塔淡淡笑道：「看來我跟冷森的到來確實是個天大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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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潔安回應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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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沒過幾秒，麗塔隨即陷入了思考：「為什麼他們要除掉克林特？你那邊有資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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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潔安娜似乎也陷入了這個問題：「從他以前的任務紀錄來看，他基本上......」說到一半，潔安娜停頓了下來，原本微微向下的眉頭，此時又陷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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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的很好？」麗塔露出了一道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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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潔安娜看著對方有些滑稽的表情也回應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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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真的挺有趣的了～」麗塔的手指勾弄著耳邊垂下的髮絲，漫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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