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道青春 - 第二十三章慶祝

「啊……」千穗理皺著眉頭看著暑假作業。

「不想做功課啊！」

「現在是八月中！還有時間做呢！」

「對啊！為何要現在做！」霞也抗議道。

「抗議！抗議！」兩人叫道。

阿一教練沒有理會她們。

「閉嘴！」凜不滿道。

「我在做功課啊！」

她繼續寫作業。

「嗚嗚……好難……」琥珀看著英文功課。

「我都沒有好好溫習…….」

「就知道你們會這樣，才刻意給你們溫習的機會。」

「因為要比賽才沒時間做功課的……」凪嘆氣道。

「我已經說了很多遍！這不是藉口！」

「你們沒有安排好時間而已！」

「你們看看真劍佑，忙著打工仍可以抽出時間溫習功課！」

「別這樣說…..其實我也和你們一樣……」

「好多功課……」楓邊寫邊道。

「我只完成了英語功課。」

「真羨慕楓是外國人！學英語沒有難處！」霞叫道。

「但是我國語很差呢……」她苦笑道。

「由輝，可以教教我國語嗎？」

「可、可以！」

「哎……數學很、很難……」他捂著頭道。

「我最、最討厭數、數學了！」

「我也是啊，由輝！」千穗理同意道。

「我、我自從上了高、高中後，數學課就沒、沒有合格過……」

「那、那個……凜。」

「甚麼事嗎？」

「可、可以教我、我數學嗎？」

「啊？但哥哥的數學能力比我高，為何找我？」

「這……這、這是……」

「由輝！我教你數學！」零坐在兩人的中間。

「零？」

「哥哥？」

「哼……」他看了看由輝。

「哈哈……」一華笑了笑。

「零吃醋了！」楓拍下了這個畫面。

「啊？」千穗理疑惑道。

叮叮！

「抱歉！失陪一會！」

凜拿起了手機，走出了道館。

「千穗理！」零笑著叫她的名字。

「我教你數學！」

「好啊！謝謝你！」

她坐在由輝和零的中間。

「我、我總覺得零、零好像不太喜、喜歡我……」由輝小聲道。

「這是當然的！」凪拍了拍他的頭。

「你要加油啊！」

「唉！一想到回校的第一天便派回成績單……」霞皺眉道。

「成績差的話還要見家長……」

「啊！我不想聽了！」

「原來會見家長的？」零好奇道。

「零根本沒有這樣的煩惱！」凪不滿道。

「凪！」

「抱歉，兄弟！」

「沒……沒關係……」他低下頭道。

「可以把成績單藏起來嗎？」琥珀問道。

「哼！想得美！」阿一教練回道。

「學校會派發兩張成績單，一張是給你們，另一張是直接寄給你們的父母。」

「啊！這樣的話便糟糕了……」

「我爸肯定會……」

「唉……父母嗎……」真劍佑小聲道。

「啊！對不起……真劍佑……」

「我的父母長期在外國工作……一年只見一兩次面……」楓無奈道。

「楓……」霞安慰道。

「但至少你們的父母不會吵架啊……」

一華輕輕地抱了抱她的腰。

眾人的心情都低落了起來。

「現在我們根本沒有心情做功課……」一華放下了鉛筆。

「唉！該死的偵探工作！」

凜生氣地走進來。

「難道我不用休息的？」

「我不是機器人啊！」

所有人看著了她。

「抱歉，情緒有點激動。」

他們沉默了一下。

「對了！我們來舉行一個慶祝派對！」霞提議道。

「慶祝派對？」

「慶祝我們第一次比賽的勝利！」

「喂！我們不是當天已經慶祝了嗎？」阿一教練反問道。

「我快要破產了！」

「不是！我們在這裡慶祝！」

「一起吃午飯！」

「我記得上一次晚餐聚會在一華家的餐廳舉行。」凪回想道。

「我們再來一次聚會！開心一下吧！」

「第二個學期開始後就沒時間聚會了！」

「上一次凜還未加入，今次終於人齊了！」

「好啊！」千穗理笑著同意。

「我們去哪裡聚餐？一華家的餐廳？」琥珀問道。

「對不起，星期一餐廳休息。」

「不如在社團室吧！」凪提議道。

「社團活動當然在社團室舉行的！」

「原、原來我們有、有社團室的嗎？」由輝問道。

「有……只是不太明顯而已……」

阿一教練指著左方一道黑色的門。

「甚麼？很不起眼……」一華搖頭道。

「比劍道社更不起眼的地方……」琥珀苦笑說道。

「因為你們通常在道館練習，所以會很少使用社團室。」

「我把房間上鎖了。」

他從口袋裏掏出鑰匙。

「原來如此……」琥珀回道。

「也好！」

「我要燒烤派對！」霞叫道。

「喂！這裡不可以燒烤的！」阿一教練阻止道。

「但學校就只有我們……」

「沒人會發現的！」

「現在差不多開學了，已經有老師回來準備。」凜回道。

「肯定被發現的，笨蛋！」

「我才不是笨蛋！」

「不如吃火鍋？」真劍佑提議道。

「我們在社團室吃東西，把門窗關上，誰也不會知道。」

「啊……但是天氣這麼熱吃火鍋……」楓說道。

「我想不到其他的方式了……」

「更何況我們十一個人在餐廳很難找位子……」

「好吧！這個提議不錯。」千穗理點頭道。

凜微微點頭。

「那誰來帶鍋子和電爐？」零問道。

「每樣各要兩樣。」阿一教練數了數道。

「我們家有電爐啊！」

「一華的家有嗎？」

「當然有！我媽應該願意借出來的。」

「我和千穗理去市場買食物。」凜說道。

「我、我也來、來幫忙！」由輝舉手道。

「我家有環保袋子！」

「好吧！真劍佑，和我一起去一華家拿鍋子。」凪拍了拍他的背部。

「我們男生做苦力吧！」

「謝謝你們啊！」

「零，我和你一起搬鍋子！」琥珀主動提出道。

「你去和凜一起買食物吧。」

「阿一教練，你來幫我。」

「哼……零……」他小聲道。

「別那麼小氣呢……」

「在吃由輝的醋……」

「我才沒有！我在保護凜！」他臉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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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買多少盒牛肉？」千穗理問道。

「四盒可以嗎？」

「會不會太少？」琥珀問道。

「六盒吧。」凜拿起了盒子。

凜把一包烏冬和一盒豆腐放在籃子裏。

「烏、烏冬，豆、豆腐？」由輝問道。

「我……喜歡吃……」

她的臉紅了起來。

「原、原來凜也喜歡吃、吃豆腐…….」

「我、我……喜歡吃豆、豆腐……」

「是啊…….」

兩人的臉都紅了。

「我、我們去買蔬菜！」

她推著手推車走了。

「等、等等！」他追上道。

「由輝……」

「凜？」

「抱歉，我哥哥對你有點冷漠。」

「他好像不太喜歡你……」

「可能是我太膽小了吧……」

「但我能理解的。」

「他只是想保護你，不再受傷害。」

他們笑了笑。

「你認為凜喜歡由輝嗎？」琥珀問道。

「我不太明白愛情的…...」

「開……始吧？」千穗理笑道。

「你們還站在做甚麼？」

「啊！對不起！」

他們追上兩人。

「我們現在去買甚麼？」她問道。

「不如去買冬菇？」琥珀提議道。

「好—」

「唔！」

「唔啊……」

凜忽然捂著心口，十分痛苦。

「凜、凜！」他們驚慌道。

她從裙袋裏掏出一個熟悉的瓶子，吃了一顆藥丸。

「啊……啊……」她喘氣道。

「我……我沒事……」

凜鬆開捂著心口的手。

「凜……」由輝擔憂道。

「放、放心，我沒事。」

她推著車子到其他櫃子。

「凜……」

「總是、是在裝堅強……」

「我們回來了！」他們拉開了大門。

「啊！買了甚麼東西？」

霞和楓在收拾社團室。

「基本火鍋料理食物。」

「這根本是廢話……」霞無奈道。

眾人環視了社團室。

「這裡挺大的。」琥珀叫道。

「對啊，還有沙發和電視機？」

「冰、冰箱和微、微波爐也、也有！」

「為甚麼會有這些東西的？」楓苦笑道。

凜摸了摸沙發的表面。

「以這灰塵的厚度，應該放了兩年了。」

她看了看手指上的灰塵。

「鍋子來了！」凪叫道。

「挺重的！」

真劍佑小心地放下鍋子。

「我們家的鍋子比較大，辛苦你們了！」

「我爸媽還給我們一些食物。」她放下了兩個袋子。

「會不會買了太多食物？」琥珀小聲道。

「早知道就別買這麼多……」凜搖了搖頭。

「哇！這裡的設備很齊全！」

「電視能開吧？」凪走上前，插上電源。

「最新消息，現在是……」電視傳出新聞報導。

「咦？能開的！」

「這裡打掃一番後是一個舒適的休息室呢！」

「牆、牆上還有告、告示板，上、上面的通告……」

「是五年前的！」楓驚訝道。

「看來劍道社已經荒廢了很久……」

「還成了雜物房……」凪苦笑道。

「我們回來了！」零叫道。

「阿一教練！這裡之後可以成為我們的休息室！」霞叫道。

「其實學校不太重視劍道社，所以沒有投放更多的資源。」

「我嘗試積極爭取，但是仍不備重視。」

「劍道社已經荒廢多年……」

「所以我希望透過這次的勝利，劍道社的發展可以得到重視。」

「原來劍道社有這樣的歷史！」千穗理點頭道。

「那麼今天就慶祝劍道社的重生！」凪叫道。

「也好！」

「劍道社萬歲！」琥珀興奮道。

「飲料在這裡！」一華把冰袋放在桌上。

他們每人拿了一罐飲料。

「來！」他們笑道。

「乾杯！」

「耶！劍道萬歲！」

「我肚子好餓！開飯！」楓叫道。

「我也是。」真劍佑摸了摸肚子。

零把電爐放在桌子上。

「鍋子！」凪拿起鍋子。

其他人在準備聚餐。

「零。」千穗理叫道。

「千穗理？」

「能和你說幾句話嗎？」

「可以！」

兩人走到了道館說話。

「零，你也太差勁了吧！」她叫道。

「啊……啊？我又做錯了甚麼？」

「你故意冷落由輝！」

「你不喜歡他也不能這樣做！」

「我並沒有不喜歡他！」他澄清道。

「只是……」

「只是？」

「他膽小如鼠…….不配和凜在一起。」他解釋道。

「我不想凜再次受到傷害……」

「我很…….差勁吧……」

「不……但你要嘗試接納由輝！」她勸道。

「人是會改變的！由輝一定會變強的！」

「他能和你一樣，好好保護著凜！」

「千穗理……」

零笑著摸了她的頭。

「你真善良……」

「其實由輝是一個挺溫柔的人。」她笑道。

「哼！哥哥你也不是一樣！」

凜和由輝在門後偷聽兩人的對話。

「凜！由輝！」

凜看著了千穗理。

「千穗理搶走了我哥哥！我要冷落你！」她模仿零的行為。

「凜……不要啊！」她邊跑邊求道。

「哥哥真不成熟！」

女生們返回了社團室。

「零……」

他看著由輝。

「我會給你一次機會。」

零也返回了社團室裡。

「凜……」

「我一定會變強……」由輝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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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客氣了！」千穗理合著筷子道。

「我要吃牛肉！」霞夾了一片牛肉。

「我要吃餃子！」琥珀折開了盒子外的包裝。

真劍佑把蔬菜夾進鍋裏。

「你怎老是在吃蔬菜？」阿一教練問道。

「我沒錢買肉的……」

「而且有錢買肉，我也會先給弟妹吃。」

「可能是習慣吧……」

阿一教練把剛煮熟的牛肉放在他的碗裏。

「不用了！我自己會吃的！」

「你太瘦了！多吃一點！」

「對啊！」

凪把自己碗中的豬肉夾給他。

「凪……」

「都說了不用……」

「這裡不是你的家啊！」

「多吃一點！」

真劍佑看了看兩人，笑了笑。

「我不客氣了……」

他吃了一片牛肉。

「阿一教練！我也想吃牛肉！」琥珀遞出碗子暗示道。

「你想我幫你做甚麼？」

「幫我煮牛肉！」

「十六歲人，還要我幫你！」

「這不公平！你有幫真劍佑哥呢！」

「好了……」

「我幫你，我幫你……」

真劍佑把牛肉放在鍋中。

「你把琥珀寵壞了……」阿一教練無奈道。

「我可能不小心把琥珀當成小空了……」

「小時候我也是這樣照顧小空的。」

「你肯定把自己的弟妹也寵壞了……」零推測道。

「喂，零！幫我煮牛肉！」凪學著琥珀道。

「想得美！」

「可惡……」

凪忽然把許多食物放在鍋中。

「你、你在做、做甚麼？」由輝問道。

「你待會就知道了。」

零這時從鍋中夾出一片冬菇。

「這是我的！」

他用筷子搶過了冬菇。

「喂！這是我的！」

「太遲了！」

凪一口吃掉了冬菇。

「你這傢伙……」

「你在說甚麼？」他裝作甚麼也聽不見。

零從後狠狠地給了他一拳。

「好痛！你的手可是義肢呢！」

「活該！」

「好了！別吵！」阿一教練停止兩人的吵架。

「唉……怕了你們……」

凜把自己碗裏的冬菇夾給零。

「凜，不用了……」

「我不想看見你們為了一片冬菇打架……」

「成熟一點好嗎……」

「零？不成熟？不會吧……」真劍佑不相信道。

「哥哥在家—」

零立刻捂著她的嘴巴。

「給我乖乖吃東西……」

「哈哈……」

「那個……凜、凜，給你的！」

由輝夾了一塊豆腐給凜。

「我、我知道你、你喜歡吃……」他害羞道。

「啊！謝謝你！」

「凜也是左撇子的嗎？」霞注意道。

「我其實是雙撇子。」

「我師傅以前訓練我雙手都能握劍。」

「但我的主要是右撇子。」

「真帥！」

零看了看由輝。

「千穗理！你想吃甚麼？」

「我幫你煮！」

「我……我想吃……」她摸了摸頭道。

「你喜歡吃甚麼？」

「甜點！」

「不……我說的是鍋物料理……」

「那給我一點菜和肉好了！」

「好的！」他拿起了筷子。

「哎……下一次一定要買一對太陽眼鏡……」凪不耐煩道。

「太輝眼了！」

「一華，你餐廳的牛肉很新鮮了！」楓讚道。

「你能給我一點嗎？」霞吃得津津有味的。

「我看看家裡有沒有剩下的。」

「能不收錢嗎？」

「哼……」一華伸出了手。

「我沒錢呢……」

「哎……糟糕……食物好像買太多了……」

楓看了看桌上的食物。

「不給打包回家？」

「不用，由輝會幫忙吃掉的！」

凪拿起了他的碗子。

「你、你在做、做甚麼！」

「來！多吃一點！」

「你太瘦了！」

凪把鍋裡的食物夾在他的碗中。

「來！不用客氣！」

「啊、啊……」

「喂！難道你還在為上星期的事生氣……」琥珀無奈道。

「上星期的事？」

「零你當時不在，這個『冷酷無情的膽小鬼』把我的手扭傷了！」

「我、我不、不是故、故意的！」

零看了看兩人，再看著了凪。

「活該……」

「誰叫你搶了我的東西？」

「零！虧我當你是我的好兄弟！」

「又來了……」凜嘆氣道。

「由輝，我們幫你吃一點吧。」阿一教練伸手道。

「不、不用了。」

「我、我能吃、吃完的！」

「真……的嗎……」霞懷疑道。

「真、真的！」

由輝立刻拿筷子。

阿一教練瞪著凪。

「怎麼了……」

他沒有理會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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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吃完了！」

「哇！真的啊！」楓看了看他的碗子。

「哇……」一華驚訝叫道。

「上一次在我家時不見你吃這麼多的？」

「在別、別人家吃、吃這麼多很失、失禮的……」

「但還有一些食物剩下……」

「包、包在我身上！」

「再來一、一碗！」

他遞出碗子。

「哇……你還能再吃……」琥珀看了看食物道。

「我已經吃不下了……」

「你的胃究竟有多大啊？」

「吃這麼多仍那麼瘦……」

「我也想呢！」霞羨慕道。

「食量挺驚人呢，小子！」阿一教練笑道。

「可、可能是、是遺傳吧？」

「我、我媽媽的食量也是很驚人的……」

「你媽媽？」

「是啊，之、之前應該沒有向你、你們提過。」

「我媽媽在我出生後不久便去世了……」

「是啊……」凪微微點頭道。

「所以我對媽媽的印象是來自爸爸的描述。」

「媽媽的食量比我還大呢！」

「但你媽媽不在，會不會感到很寂寞？」千穗理問道。

由輝沉默了一下。

「其、其實是、是很寂寞……」

「小、小時候爸爸忙、忙於工作，很晚才、才回家。」

「我、我經常孤身一人，很、很寂寞……」

「而、而且我天生口、口吃，在學校裏被、被同學取笑……」

「沒有人、人……願意和我做、做朋友……」

「我、我因此變、變得膽小。」

「我、我又沒辦法和、和爸爸說……」

「所以，我、我沒有快樂的、的童年。」

「由輝……」

「抱歉……」零小聲道。

他為之前的事感到抱歉。

「沒、沒關係，零……」

「不過，我、我小時候也、也有『朋友』！」

「就是書本了！」

由輝從書包拿出來很多書。

「不、不論是甚麼類型的書，我都喜歡！」

「我、我每天放學後第、第一時間就是回家看書，或是、是到圖書館看書。」

一說到書本，由輝雀躍地分享自己的經歷。

「由輝真的很喜歡閱讀呢！」

凜看著他興奮的表情。

「我看過『千羽鶴』、『源氏物語』、『雪國』……」

「知道了，知道了……」凪打了個呵欠。

「不過，我、我最喜歡的興趣是寫、寫小說！」

「我正在寫一本小說，就是之前被你們偷看的那一本。」

「我想看呢！」楓叫道。

「其實我承諾了凜，要第一個給她看的……」他害羞道。

凜微微點頭。

「他們真可愛……」霞笑了笑。

「我記得是因為你媽媽是一名作家！」千穗理回想道。

「對啊！我也想和媽媽一樣，成為優秀的作家！」

「但是……我沒聽過有女作家姓伊庭……」霞回想道。

「好像是啊……」楓同意道。

「你媽媽有出版書嗎？」一華問道。

「我們一起找一找！」

「其實……」

由輝低下了頭。

「我有向爸爸問過，問媽媽是如何離世，還有她的名字。」

「但他沒有回答……」

「他只用了悲傷的眼神看著我，說了一句話……」

「『對不起』。」

「為甚麼啊？」琥珀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

氣氛變得沉重起來。

「由輝……」

「放心，你一定會找到真相的！」凪鼓勵道。

「凪、凪……」

「剛才的事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原來你有這樣的經歷。」

「沒、沒關係。」

「我們會幫你一起找的！」真劍佑笑道。

「真劍佑……」

「謝、謝謝你們！」

「不過……作為一個作家，你太膽小了！」凪指著他道。

「這、這……」

「由輝不是膽小，而是口吃而了。」阿一教練澄清道。

「但你也要鍛鍊自己的膽量！」

「來參加『凪的勇氣鍛鍊課程』！」

「這是甚麼東西啊……」零無奈道。

「我自己即興作的！」他小聲道。

「來！大叫一、二、三！」

「一……」

「再大聲一點！」

「一、二、三！」

「不夠大聲！」

「救命啊……」他躲在桌子底下。

「好了，別為難由輝了。」

「為祝由輝能找到母親的真相乾杯！」阿一教練舉杯道。

「乾杯！」

「凜？你的表情為何這麼凝重啊？」千穗理問道。

「只是……」

「也許真相是殘酷的……」

「我有不祥的預感……」

「他爸爸在保護他，免受傷害。」

「殘酷的真相和美麗的謊言，你選擇哪一個？」

千穗理看著在和男生們聊天的由輝。

「由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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