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子秋用盡全力甩開曉的手,他用著毫無畏懼的眼神看著曉,對曉露出與平時無異的笑容,但毫無笑意可言。
曉錯愕的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此時的他有一種預感,彷彿只要放開子秋,就再也無法抓住他,他驚慌的想再次抓住對方,剎那間曉感受到他的手帶有一絲溫熱和疼痛的感覺,伸出去的手反射的縮起,他低頭看著被利器劃過佈滿鮮血的手掌,方才過於驚慌的他沒注意到子秋朝他揮過來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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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的模樣一點都不像你,你不是說過面對敵人不應該失去冷靜撲上來嗎?」子秋見對方緊掩著傷口的模樣,他推測曉暫且不會有回擊的打算,於是將小刀上的血跡塗抹在褲頭上,並在清理的期間對曉進行了說明。
「在離去前我看到大哥書桌上要收復該地的申請書,程序需要一點時間才會通過,也就是說現在你對我無可奈何。」把血漬清理乾淨後,子秋滿意的收起小刀看了一眼對方狼狽的模樣,隨後走向倉庫後門打算離去。
不需要特別去感受,手掌上強烈的刺痛感也會一直硬生生的提醒著他,疼痛使曉不自覺地吞咽起口水。
該死,有夠卑鄙的。
他在心中碎念著的同時,將放置於腰側的小方巾拿出,將其對折後,一端用嘴含著,另一端用剩餘的手拉著,緊緊繫在受傷的手掌上。
根據公約非中立地區的殺戮是被允許的,這點他也明白,但他還是不想放棄。
慣用手受傷,導致現在的情況對他很不利,正面攻擊毫無任何一絲勝算。
這傢伙非常的自大,如今的走向這傢伙大概也有預料到吧,曉十分清楚子秋並沒有使出全力,沒有持續對著現在充滿破綻的他加以攻擊,表示他預料到自己將會勝券在握。
假如沒有按照他所架設的劇場走,到時暴露出弱點的他,情況將有可能會出現反轉。
曉小心翼翼的拿出褲頭裡僅剩的一劑針頭和一罐小試管,試管裡頭的藥劑摻雜著他的血液,藥劑能夠麻痺注射者的神經,對著一樣是身為花精的他,此時手上調配的藥劑濃度一定不夠。
曉懊惱的蹲在原地,他撇向自己受傷的手掌,方才流出的血已經浸濕了小方巾,好在血已經止住了。
「阿!!」想到關鍵字而忍不住驚呼的曉,立馬撕開小方巾,血的話現場就能直接取得了,他拾起地上的碎玻璃向著傷痕劃下去,尚未癒合的傷口又再次撕裂,傷口處冒出點滴狀的鮮血。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CK18LV18i
曉將鮮血滴在試管裡,並用針頭吸取裡頭的液體,並把針頭和試管放回腰側的褲頭。
機會只有一次。
曉起身後往子秋的方向奔去,過於大聲的腳步聲在靜謐的空間顯得格外刺耳,子秋很快注意到曉的行動。
愚蠢,不放棄大概就是曉僅存的優點,他想親自斬斷這份油然升起的希望。
子秋的手停留在腰測的小刀等著逐漸靠近自己的曉,察覺到對方進入攻擊範圍他猛然轉身抽出腰側的小刀揮向來者。
曉側身躲過子秋的攻擊,然而臉部還是被刀刃擦出一道血痕,趁著子秋攻擊完後的空隙,他將起身時順手抓起的一把沙子撒向對方。
子秋沒料到對方突如其來的動作,無法即時遮掩住臉部,頓時雙眼感受到異物入侵,他反射性的閉起雙眼,感受到不對勁他連忙向後方退去,緊握刀身胡亂的向前揮去。
必須冷靜下來,子秋提醒著自己。
他吸了一口氣,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戰鬥當中一旦亂了手腳,那就什麼都完了。
他艱難的睜開半隻眼,發現本應在前方的曉,如今卻沒有出現他的身影。
「我在這裡」
隨著語音落下,子秋感到自己的左臂被某個尖端的物品刺入,他猛然的回頭只能眼睜睜看著曉拿著針頭為他注射不知名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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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你注射了什麼」他反手按著曉的脖頸,凶狠地把曉推向牆壁,並用刀刃架住曉的喉頭處。
曉感受到一陣暈眩,後腦的劇痛影響了他的感官,只能模糊看著對方怒髮衝冠的拿著刀架住他的模樣,他下意識回握住脖頸處的刀試圖將他推開。
見曉的反應,子秋力道逐漸加大,他要趕在藥效發揮前讓曉失去意識,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他感受到雙手都在顫抖,最後只能無力的放開曉和鬆開刀柄,只能單膝跪在地上喘氣。
被放開的曉靠著牆滑落在地,立刻痛苦的乾咳起來,待呼吸平穩時他撇向子秋的方向,而子秋用著側躺的姿勢回望著他。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iHKN1cfuC
「這是沒有調配過加強版的麻藥」曉解釋道。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sFhomHC7T
曉見子秋沒有回應,便閉上眼睛繼續休息,想要稍後再處理他。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36VqYtvRO
過了一會略為沙啞說著卑鄙話語的嗓音傳入他的耳中。
「彼此彼此,這是回擊」曉發出輕笑聲回應著對方,不用睜眼也能想像到此時的子秋露出的不甘表情。9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hifboI6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