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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來只是普通香港的暴力事件,實際上是香港民族懞上帝恩典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先聲,可以寫進課本。
不同人有不同意見乃平常事,即使在小小的家庭中也會有意見分歧,何況整個社會?社會包容不同聲音,法律保障我們發聲的權利,但這並不代表我們可以用暴力強制令人認同我們的意見。管制這些的便是我們一直信賴的警方。可是,就今次事件來看,這個重要的監督方也變得不再中立。若監督方不再中立,那麼一直信賴的法制系統也會土崩瓦解,影響社會的根本。
既然國家已經出現,民族已經誕生,之後的歷史就是法律的消失和戰爭的前夜,香港本身就是作爲自由世界和共產世界的戰場存在,它自然要面臨自己的抉擇。
今天香港的亂局當然是因爲上一代香港人及其不負責任的結果,他們不是他們社會的主人,依附在大英帝國仁慈的統治之下,而當英國撤出遠東的時候,自己并不能像芬蘭人對抗俄國一樣選擇戰爭,將不確定的未來投擲給自己的子孫。
現在討論法制社會的問題沒有意義,因爲香港早已經不是一個法制社會,在97年的時候就已經不是了,今天的香港無非是像是被戳破的滑稽氣球暴露出自己真正的模樣,共匪的勢力早已經在他誕生的時候就滲透進入香港,而且一直都是黑社會和警方這種掌握武力的機構。
真正的問題在於香港人自己沒有武裝,爲什麽你會覺得只有警方才有武裝是正義的?像美國那種人人持槍的社會才是自由的典範,儅一群人軟弱需要保護的時候,才會有警察這種暴政的機構去維繫一個軟弱的社會,只要你失去武力,最後必然過渡到奴隸的下場。
所有的真理都依賴武力傳播,儅1789年的法國人願意爲了自己的理想去遠征俄國失敗的時候,儅美國人願意用武力强制讓英國人認同自己意見的時候,他們都告訴我們所有的意識形態都要訴諸武力,就是今天你我享用的人權觀念和法制社會大家處於一個共同體下好好説話的觀念都是依賴於當年那些願意為這些觀念而死的人,是他們傳播了這些價值,他們用暴力强迫沙皇俄國,哈布斯堡和大清帝國認同他們的意見。
今天香港人面臨的選擇無非是要不要在選擇一次逃避,每一次逃避都會讓自己的未來和子孫陷入比之前更加悲慘的命運裏,唯有拿起槍的人可以傳播真理,保護自己的自由,這應該是基督教世界自阿奎那以來一直的正確,難道美國人攻擊伊拉克不就是在傳播自由的觀念嗎?
你説的意見分歧只有在一個共同體内部可以解決,美國的民主黨和共和國可以吵來吵去,川普和希拉里互相威脅把對方關進監獄,但他們不會這麽做,因爲他們是一個國家,而台灣民進黨和中國國民黨之間是兩個國家的戰爭,香港獨立派和建制派是兩個國家的戰爭,他們閒沒有默契,你死我活,競爭同一個世界,波蘭民族不可能和沙皇俄國有默契,南北戰爭之間的兩方美國人也沒有默契。
政治差異只有在極小的區間裏才可能存在默契,其實國家本身就是政治差異擴大的產物,今天的美國人就是當年的香港獨立派,華盛頓的父親自認是英王最忠實的臣民,但當他們的政治差距擴大到不可調和的時候,他們就會創造一個新國家。
香港不存在法制社會,你要直接乾脆地承認香港和中國一樣都是失去法制社會的地方,香港民主派可以和建制派有默契,也可以和香港建國派有默契,當然是因爲他們的政治差異和兩方都是差距并沒有割裂到巨大的緣故。而建制派和獨立派是絕對不可能有默契的,他們必然會像美國人和保皇黨一樣彼此發動戰爭,要不建制派滾回中國去,要不香港并入中國,沒有其他的未來。
政治差異一旦擴大到彼此無法認同,就會出現兩個同時存在的國家,像今天的台灣,中華民國和台灣囯同時存在,他們未來必然會有戰爭,香港當然也是一樣。
你覺得使用武力是可恥的,這當然是東方orient社會一貫的虛僞做派,日本武士不會這麽覺得,歐洲的騎士也不會這麽覺得,唯有掌握武力和共同體的人出生的社會才是一個完善和自由的社會。
假如你出生在一個社會裏,大多數人都沒有武力,依靠少數警察來保護社會穩定,幾乎可以確定你已經完蛋了,假如你現在還處在自由世界裏,無非是因爲你這塊地方曾經被仁慈的,使用武力的主人管理過,你在享受他們留下的遺產。
今天的美國是最完美體現了自由含義的國家,自己保護自己,除開紐約這種道德敗壞的大城市,在自由的農場主所在的南方,警察難道打得過當地的住戶?假如出現治安案件,顯而易見的是該社區自己成立偵察,審判和處罰機構,而非依賴聯邦一級給予的公權力。
今天的歐洲像是過去征服整個東方大陸的滿洲人和蒙古人一樣喪失了武力,他們出生在沒有槍支和自我保護的社會裏,自己不保護自己,依靠警察保護,他們現在還是自由的當然是因爲美國存在。
説真的,要是你從來沒使用過武力或者是所屬一個武裝集團的話,那麽肯定你是要完蛋了,美國自由的原因當然是因爲美國公民能打,普通的美國人有教會,神父是不知道哪裏來的海軍陸戰隊隊員,他們從兒童時期就有槍支,你拒絕武力,早晚落得中國人的下場。orient世界自古以來都是這樣,西方社會自我治理,征服和統治別人,和東方社會自己無法自我治理,普通人沒有武力,也因爲自己軟弱仇恨使用武力的人。
美國社會自由是因爲能打的美國人打跑了英國人,然後能打的人一起商量成立一個政府,它必然是民主的,因爲政府不一定打得過普通公民。
而香港法制社會當然不是香港本土那群東方人創造的,而是依靠能打的英國人提供的,而高貴的英國人一走,你又不能打,爲什麽新的政府要怕你呢?
如果想要法制社會,當然是打走建制派,然後開會成立新國家。其他所有的設想全都是逃避。
元朗恐襲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香港的抗議者自己沒有武裝,自己沒有自己的軍隊提供保護和臨時政府提供財政,組織,信息和協調,而面臨敵國入侵的時候毫無還手之力,這是一場香港民族和中國人的戰爭,之後還會有第二場,逃避最核心的問題只會讓自己下一次也失敗罷了。
對於你主張解除紛爭只有法律的消失和戰爭的前夜,我並不認同。若意見不合便要大打出手,那麼我們跟原始動物沒有什麼分別。我們有我們的文明,有我們的溝通方式,意見分歧時溝通是交涉的橋樑。武力可以是交涉手段之一,但不能純粹為打架而打架,為暴力而暴力,打得天昏地暗、失去秩序的話,那就不再是交涉手段,而是放任自己宣泄負面情緒。
我並沒有認為警察絕對是正義,我只認為警察應該是正義的執法者,但反觀今日警方的表現,我認為他們有失公允,並沒有把應有的正義體現出來。同時,我亦不認為香港人的問題在於缺乏武裝。你試想像一下,若果71 衝進立法會的示威者個個手持槍械,後果如何?如果721 白衣人個個手持槍械,後果如何?你說美國人人持槍才是自由典範,難道美國自由的原因是因為槍枝武力嗎?回顧一下美國遊行示威的新聞,哪一則新聞報導過美國示威者持槍?
警察非暴政,一個社會需要監督者,若所有事情如你所說,香港廢除警察,人人持槍,我相信這裡很快便會成為全球犯罪及恐襲率最高的地方。當人的自制能力未能控制好自己的慾望時擁有過度的武力,只會造成犯罪和人命傷亡。
對於武力,我的主張是:武力自保固然沒錯,但若槍枝平等分給平民,那麼我們無法保證日後沒有人會用槍指著林鄭月娥的腦袋要她答應所有示威者的訴求,更甚者逼迫她做一些違法的事情。
若你想用武力追求自我自理,甚或乎征服及統治別人,那麼社會的存在意義是什麼?
你用美國偏遠地區說明當地人能自治不靠政府警察,但這個例子與香港不同。首先,就人數上,兩者差距很大。人越多,越難管治。其次,就功能上,兩者也有很大差別。美國偏遠地區成立自治機構只為調查治安問題,功能單一且大家目標明確,大家都想有一個安寧的居住環境,這才能成立。若將這個方法套用到香港,先不說那些敏感的政治話題,若環保組織出來說要保育什麼什麼所以不能發展某個地區,大家都有不同聲音,目標也各不相同,如何還能組織自治團體?
我出生於香港,大多數人都沒有武力,依靠少數警察來保護社會穩定,但我並不覺得我完蛋了!民主並非先人遺留下來的遺產,而是制度不斷進化而得的產物。從前有戰亂,並不代表將來要有。為什麼現在有投票制度?因為我們不希望因支持不同的從政者而雙方大打出手,多數服從少數最公平。為什麼現在有示威遊行?因為我們希望訴求可以透過這些渠道來發聲,從而社會互相溝通以致達成共識,減少社會之中大打出手的機會。所有民主制度都是為了減少紛爭而存在,而武力只是解決紛爭的方法,與民主無關。
之後,我想再回應你對香港現今政治狀況的看法。
你說建制派和民主派(青年人)(我不稱之為港獨派,並非所有人希望脱離中國)之間沒有默契,我並不認同。他們之間最大的默契就是大家都是香港人這個事實。(我指支持建制派的香港人,中國人排除在外)難道支持民主的就要把所有建制派驅逐回內地、支持內地統治的就要把所有民主派驅散到外國嗎?既然大家都是香港人,為何不留在香港好好解決這個矛盾?你說得對,我們不該逃避,正因如此,我們更要互相溝通,把這個矛盾化解。把所有問題交予武力解決,把異己驅逐出境的做法才是逃避問題:這種做法根本不能解決立場不同之人心中的矛盾。
最後做個總結,你說我們不該逃避最核心的問題,但這個問題並非武裝不足,而是思想上的深層次矛盾。武裝在這種矛盾的情況下只會加深衝突的發展,無助於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