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我們離開協會，沿著大路出城往瑟爾西前進，已經過了三小時的路程，理所當然的，我胯下被馬鞍顛得夠嗆，一股悶痛不斷湧現。
而雷娜的神情看起來比我還要更不舒服，應該說，我就算再不舒服，都沒什麼人看得出來，因為我有點常駐撲克臉，和家族裡其他人都不一樣，像老爸的表情就非常豐富。
總之，我很清楚雷娜發生甚麼事了，因為她每隔十分鐘，就想從小櫻的包包裡找零食吃，而我們沒人拗得過他，我都覺得自己心太軟了。
「肚子痛嗎？」我瞥了一眼雷娜，明顯答案是對。
「不要這樣問啊，羞死人了……」雷娜面色漲紅，彎身伏在馬背上。
「我又沒有直接問妳是不是要大便，『肚子痛嗎』已經很委婉了。」
我拉住韁繩，讓馬停步，其他人照做，我伸手指著道路旁的一小簇樹叢，「那裡比較隱私，可以遮住妳，我對那種東西沒有性趣，不會看的。」
縱使雷娜百般不願意，也只能從了，帶著幾張拋棄式方布巾，和一小盆泡沫召喚的純淨水鑽進草叢，而其他人在一處能照看她，又聞不到味道的小空地鋪下毯子，暫作休憩，讓馬兒在一旁吃草喝水，不需要栓，牠們都被特別訓練過了，不會亂跑。
「終於能休息一下了，我下面……」我話說到一半，又被萊莎打斷。
「很癢嗎？這裡會有人經過的，不行啦。」萊莎邊說，卻整個人撲在我身上。
這時，兩個背著旅行裝備，沿著大路徒步前行的過路人經過，看看我們，又交頭接耳默默對談，像是在驚嘆現在年輕人的活力旺盛，以及缺乏羞恥心。
「不是，是很痛。」我趕忙推開她，向過路人打了個手勢表示我甚麼都沒做，當然沒被看到，因為他們加快步伐並瞥離視線。
「那晚上你還可以嗎？」萊莎的神情有些失望。
「保證可以，只要讓我舒展一下筋骨。」
「哪一個莖？」
「不好笑……」我向後一倒，癱躺在地墊上。
「欸，各位，過來一下！」雷娜的招呼大喊從樹叢傳來。
「過去是要吃妳拉的東西嗎……？」
但她已經站起身子，又對著我們招了招手，「不是啦……」
我們五人跟著靠近樹叢，還好雷娜的那些東西並沒有臭味，畢竟她是貓，她會用泥砂掩埋，但我們還是很怕踩到……
只見雷娜的懷裡抱著一個瘦弱的昏迷少女，但她還是比艾莉絲高了一點……
我們將昏迷又嚴重脫水的女孩帶到臨時營地，這裡視野開闊，所有人神經緊繃，捉著武器，隨時警戒四周，好像女孩是定時炸彈一樣，但並不是因為我們沒有慈悲憐憫心，而是因為這種騙術聽多了。
讓傷者或僕從偽裝成誘餌吸引過路的旅行者，而同伴就潛伏在附近，隨時準備劫色劫財或殺人越貨，在我們還在唸書的時候，學校就常常安排講座來為我們宣導。
不過秉持著人道主義，泡沫還是將女孩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溫柔的撐開她的嘴唇，往她嘴裡倒入一些飲用水。
這女孩是個魅魔，血統看起來還算純正，一對灰色彎角、傷痕累累又蜷縮在背上的蝙蝠翅膀骨架卻覆蓋著一層黑色羽毛、山羊蹄、鞭子狀的黑色箭頭尖長尾巴、長耳朵，至於說還算純正，而不是說完全純種，是因為她的膚色並不是藍色或紫色，而是貼近於人類的粉白皮膚色，而且翅膀有些奇怪，一般魅魔不是這樣的，但也許她只是有一點羽人族血統。
雖然只在健康教育課本上讀過，但血統夠純正的魅魔似乎只有在兩種情形下會露出這些身體特徵，一種是自發性的顯現，另一種是筋疲力盡的時候，很明顯，女孩屬於後者。
慢慢的，女孩甦醒了，但並沒有多大驚嚇，好像早已習慣了這種事情一樣。
「妳的同夥呢？」櫻說著，手上的刀柄可一刻都沒敢鬆懈。
女孩只是困惑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我搖頭，「附近沒有盜匪，普露瑪偵查完了。」語畢，普露瑪剛好飛回我身邊，於是我放心地低頭和女孩說話。
「妳會說通用語嗎？還是只會說薩特文？嗯……」我稍微回憶了一下外語課內容，「Can you speak common language? or Satyres?」
通用語是類人種族的大眾語言，而薩特文就是惡魔種族的通用語，是啦，我們也要學習，舉凡自己的通用語、第二外語、母語等。
因為從五百年前開始，人類和惡魔間早已不再對立，貿易、通婚、邦交等樣樣來。
女孩遲疑的點點頭，唯唯諾諾的開口，「一……一點點……慕……沒有同伴……是奴隸……」女孩說完的當下，我也注意到她的左腳蹄子上有烙印的編號，045，而慕在薩特文的意思應該是指月亮，很美的名字呢。
奴隸啊……雖然咱們國家嚴厲禁止本國人口販賣，但並沒有禁止從國外進口奴隸僕人，不過，多數時候這些被迫抓來的人們其實很樂意，畢竟我們國家支付的薪水、勞工權益之類的非常優渥……當然，我們家的傭人都是有合法幫傭證照的本國人民，聘請薪水也非常的高昂，能力也非常卓越。
「妳的主人呢？」我知道這很殘忍，但奴隸買賣是合法生意，即使來源渠道並不合法，我們還是得把她送回去……只有一種情況例外，除非……
「慕慕的主人……被野獸吃掉了……所以慕慕逃走……跑了好久好久……然後睡著了……醒來……被貓咪姐姐撿到……」慕慕？是因為稱呼起來比慕更容易嗎？
這就是我說的例外，如果奴隸主死了、失蹤了、不要這個奴隸了之類的理由，任何人都能占為己有，就像商品一樣，可悲的宿命。
「妳會煮飯，會洗衣服，會打掃嗎？」我心裡漸漸有了個想法。
慕慕點了點頭，但就在我要繼續開口的時候，其他人搶先發話。
「妳會服侍男人嗎？」艾莉絲毫不客氣的詢問。
只見慕慕又是點了點頭，我感到一陣悲傷，這孩子看起來才不到十六歲，但她接下來的話打破了我的感傷，「慕慕很會煮飯，擦地板，照顧小孩……」
「不是啦，我是說這個。」艾莉絲的右手比了個圈，對著空氣前後摩擦、撫摸，又伸出舌頭舔了舔，此情此景，我的下半身又跳了兩下……還好她注意到我的眼神正盯著她，才羞愧的停下動作，避開我的目光。
「是指交……交配嗎……？」慕慕的眼神又是更加困惑。
「對啦。」
我能理解她們會擔心慕慕可能很會服務男人，怕我的心思被搶走，但我擔心的點在於，這孩子年紀還這麼小，雖然身上滿是塵土，衣服又破破爛爛的，但洗乾淨身體以後一定是個美人兒，銀長髮、水汪汪的灰色大眼睛，胸部也挺豐滿的，至少比艾莉絲大，天曉得她到底經歷過甚麼慘無人道的過去。
「慕慕有看過其他人做過……但是慕慕……不會……」
「不會？」其他人顯然是難以置信，但我熟讀魅魔文化，這原因只有一個……
「妳幾歲了？」我又有了一個猜想。
「慕慕……不知道……但是主人說，今天要開始教慕慕服務主人的方法……就跟其他人一樣……」
果然跟我的猜測一樣，也許她來自戴斯蒙德國，那是個有大量魅魔居民的人類國度，雖然沒有嚴厲禁止奴隸制度和奴隸出口，但對於侵犯未成年兒童的罪刑卻是死刑，諷刺吧？
也就是說，這女孩今天才成年，而成年是十五歲，她居然和我們同齡？
她並不傻，還算聰明，至少表達能力和邏輯並沒有問題，雖然不太會用代名詞，不曉得看不看得懂文字。
「妳沒有地方去吧？」
慕慕又搖了搖頭。
「我們可以收留她嗎？」我並不想上她，我也很清楚未婚妻們不會讓我那麼做，但是我想要幫助這孩子，所以才問她會不會做家事，會的話，收來做幫傭是一個比較能被接受的說法。
「我們沒辦法阻止你對她出手，對吧……」泡沫表情落寞地說，又馬上換了副神情，柔情地看著慕慕，「但是比起這個，她的正常生活比較重要，慕慕，你願意讓阿月當你的主人嗎？」
「阿月……？」慕慕的神色又是更加困惑，「是這個哥哥的名字嗎？」
我點了點頭，「理解力不錯。」
「慕慕願意，因為阿月哥哥是好人……」
「那說定了，妳以後就跟著我們了，要煮飯、洗衣服、打掃喔，但我們不會欺負妳的。」萊莎對待其他人的時候就是個知性大姐姐，只有對我是那副模樣……
「慕慕會煮很多好吃的給哥哥姐姐們吃！」女孩起先黯淡的眼睛突然放光。
「好吃的！阿月，我們一定要收留她！」雷娜像看到稀世珍寶一樣盯著慕慕。
「慕慕有姓氏嗎？」
「慕慕是孤兒……不知道姓氏……」慕慕又搖了搖頭。
「妳以後跟我姓吧，叫夜慕，如何？」一方面是給她一個正當名份，另一方面，是為了證明我以後會只把她當成妹妹的。
「夜慕……好……慕慕知道了……」女孩說完自己的名字，突然臉色大驚，「對不起！慕慕是夜慕……不是慕慕……對不起……！」慕慕雙膝下跪，雙手撐著地面，不停地鞠躬道歉。
我直覺意識到她接下來可能會有的動作，衝上前去彎身托住她的額頭，果然在她的額頭用力地撞上地面前阻止……這孩子，居然會因為認為自己做錯事而有自殘的行為，我的胸口泛起一股怒火，她之前的主人究竟是如何虐待她的？如果不是已經被野獸吃掉，我一定要找到那個人的屍骨，拿出皮鞭抽他個一萬兩千下……
不，即使那個王八蛋已經被消化了，我一樣要狠狠地鞭屍。
「慕慕，聽好了，我不會打妳的，絕對不會，以後也不允許妳這樣傷害自己，妳不用害怕了，妳還是可以叫慕慕，或是妳想叫自己什麼都行啦。」我將慕慕擁入懷中，輕撫她的後腦勺，無論如何，我一定保護好她，不會再讓她受難了。
「慕慕知道了……」
「在那之前，慕慕，躺下吧。」我讓慕慕後躺，拉起她的左蹄，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憑空抽出一把銼刀，當然，她掙扎得非常大力。
「妳冷靜一點喔，不用害怕，我只是要抹除妳曾經是奴隸的記號，不會傷害妳的。」
慕慕雖然還是困惑，但至少沒有再試圖踹我了，我往蹄子上抹了點水，耐心地挫掉那焦黑的045號瑪，這樣她以後就不再是奴隸了，至少，外表看不出來。
「能麻煩妳們帶她去洗個澡，換衣服嗎？旁邊有小河，泡沫或雷娜的衣服先借她穿，到了瑟爾西我會再買給妳們的……拜託……？」我卑微地請求幾個女孩替我完成，畢竟我還是不知道她們對於這件事情的看法為何，我只是不希望她們會像刻薄的惡婆婆一樣欺負我的慕慕。
「為了避免你親自上場，還是由我們來吧。」出人意料，幾人很樂意，於是萊莎、泡沫和艾莉絲拉著慕慕到河邊，當然，慕慕還是需要我的同意才敢跟去。
我也知道慕慕一定又餓又渴，但全身髒兮兮的吃飯，一定會生病，那對她的身體狀況絕對比再餓幾分鐘更嚴重。
「妳們的感想如何？」我詢問身旁的小櫻和雷娜，雷娜不用說，她一定很樂意，畢竟慕慕會做飯。
「沒什麼感想，因為是不得不這麼做，把她丟在這裡，她會被侵犯，被別人拐賣，甚至被野生動物吃掉。」櫻只是平淡的敘述出可怕的事實。
「我不會動她的，妳們放心。」
「我才不信，唉……」櫻嘆口氣，「我們不是真的禁止你去娶其他女人，只是不能看一個愛一個。」
「我真的沒有想對她幹嘛……」
「晚上洗澡洗乾淨，衣服脫光又不一樣了。」
「不然我們六個一間房，再給她開一個單人房嘛……」
是的，大城市的旅館通常從單人房到十人房都有提供，提供給單身旅客或多人情侶最好的用房體驗。
「你還是省起來吧。」櫻這麼說，似乎是已經接受我會把慕慕娶為第六個妻子的事情了……雖然我很想保證不會，但……很難說……
「雷娜，我要把我那幾份食物分給她，就沒辦法再給妳了。」
「阿月以為我會搶你吃的嗎？我是那種人嗎？」雷娜大聲責備我。
「妳是啊，還只會搶我的。」我無奈地回應，雷娜心虛了一下，她只是貪吃，但絕不是愚蠢，我想她應該很清楚慕慕的身體狀況，不會跟她搶食吧？
「唉，普露瑪呢？」我還是習慣問問她的意見，畢竟我家人不在，而她勉強能給我一些姐姐會有的想法。
「我覺得她的身世應該會很有趣，成為奴隸以前的身世，畢竟普通魅魔的翅膀不會有羽毛。」但普露瑪只是靠心靈溝通給了一個沒什麼實際意義的回答。
過了十幾分鐘左右，四人才回到簡陋營地，這期間我躺在櫻的腿枕上小睡了一會兒，面向內側，那味道非常的棒，汗水混合半龍人少女特有的體香。
慕慕全身煥然一新，翅膀收在背上，雙腳還是蹄子，頭上依然頂著一對彎角，身穿泡沫身材尺寸的馬褲和斗篷，腰帶上佩有一把短匕首。
是不是因為她的血統並不夠純正，所以不能自由隱藏這些特徵？還是不會隱藏？
我不曉得，因為我們學校的兩性教育老師就是一位80%魅魔，而她平常會把翼膜翅膀、山羊蹄子、紫色皮膚和大角偽裝起來，看起來就只是一個年輕貌美，身材又好到誇張的人類女性。
「主人哥哥……慕慕漂亮嗎？」慕慕微笑著說，和剛才缺水到快死的女孩截然不同。
「很漂亮喔，但是以後不要叫我主人，也不要叫哥哥，叫我阿月或阿影就好了。」
「你會很喜歡她的，她衣服下非常有料喔。」萊莎打趣又挑逗地捏了捏慕慕的大奶奶，慕慕漲紅了臉，卻沒有抗拒，只是羞澀地看著我。
只有大地女神才會知道剛才洗澡的時候，她到底對慕慕做了甚麼。
看來……她們都已經自行確認我會娶慕慕了……
「還是很誇張，出門第一天就多一個老婆了。」艾莉絲翻了個白眼。
「阿影老公……」慕慕跪在我面前，溫柔地輕撫我的瀏海。
「也不要叫我老公……不管她們三個對妳說了甚麼，都不是真的……」我避開慕慕纖細的玉手，她的臉上卻滿是難過和淚水。
「所以……姐姐們說阿月哥哥喜歡慕慕，也不是真的嗎……？」
「幹……」又被挖坑了，我只能順著安撫慕慕，「我沒有不喜歡妳……」
「那阿月哥哥願意娶慕慕為第六個妻子嗎？」
「我……好……但不是現在……現在還不能結婚……」
我一直都是這樣，外表沒什麼表情，顯得冷漠，甚至有些兇惡，但我的內心情感又過度豐富的誇張，尤其是太容易服軟了。
「慕慕知道，姐姐們說，要等旅行完回家才能結婚，慕慕會跟大家一起旅行的。」
「所以……」我看向罪魁禍首們，「妳們跟慕慕說我喜歡她，好心收留她是為了娶她？」
「不、知、道。」萊莎又一臉看好戲的魅笑。
唉，讓我不准交其他女朋友的也是她們，讓我莫名其妙娶更多女人的也是她們。
「吃飯吧。」我示意櫻從虛空倉庫裡拿出佳餚，包括餐館打包的、家裡準備的，而我打算從每一份裡都切出一半給慕慕，卻發現所有人居然爭著分食給她，還好，完全打消了我的疑慮，她們不會虐待她的，但慕慕會不會加入虐待我的行列……我想是會……
而慕慕居然會有護食的動作，吃飯也狼吞虎嚥，即使我們只是要夾更多菜給她。
似乎也不用太訝異，奴隸們的任何行為都只不過是為了活下去，這種習慣可以改進的，只要給她一個溫暖，衣食無缺的環境就好，我會提供給她的。
「慕慕，慢慢吃，我們不會搶妳食物的，以後也不用這樣了。」我輕拍慕慕的背，但見她還是有種困惑，我又再補充，「不然哥哥會生氣喔。」
「慕慕會聽話，阿月哥哥不要生氣……」
「只要慕慕乖乖吃飯，身體健康，哥哥就絕對不會生氣了喔，來吧，多吃一點。」我又把便當盒裡的幾塊炸豬排分享給慕慕。
我不喜歡威脅慕慕，或威脅任何我愛著的人，但這確實有用，她吃得稍微慢了一點點，對我們也比較沒有戒備心了。
「謝謝阿月哥哥！」慕慕笑得很開心，我覺得非常值得。
當然，雷娜有些嫉妒，所以我也分給她了，再加兩個包子。
「雷娜……那個……妳吃我的包子，那晚上可以換我吃妳的嗎？」
「多點一些呀。」雷娜單純地啃著多汁的大肉包。
「不是啦，我直接說好了，我很想要，好不好？肉包換肉包嘛……」我的雙手猥瑣地對著雷娜隔空抓了抓，她才終於理解我想幹嘛，害羞地默默點了點頭。
還好，不需要我說得更詳細，我不想讓慕慕聽懂那種事情，而且如果再說更多，我一定會被幾人下封口令，魔法上的那種。
酒足飯飽又稍微運動消化了一下，我們再次上馬準備啟程，卻又有另一個更大的問題。
「慕慕要坐哪裡？」
是啊，我們只有六匹馬，一人一匹，臨時加入的慕慕沒有位置坐，艾莉絲的坐騎比較小匹，也無法和慕慕共騎。
「還是，我比較嬌小，我跟你騎，然後讓慕慕騎厄伯特？」艾莉絲提議，其實慕慕比她還瘦，但明顯她還不會同意讓我和慕慕共騎。
而厄伯特是艾莉絲坐騎的名字
「問題是慕慕會騎馬嗎？」
「慕慕會騎馬。」慕慕直截了當地回應，可能她的前主人是大戶，所以為了僕人的工作，讓她學習騎馬，這可是很難得的，畢竟不是每一個奴隸主都是有錢人，更不可能家裡都有馬。
艾莉絲倒是很興奮的交出厄伯特的韁繩，然後擠上我前面的空位，是啦，有馬鞍，所以我必須稍微往後挪動，但我原本以為她會坐我後面。
承重問題是還好，畢竟我的亞洛伊非常強壯，血統優異，載八十公斤的我和四十公斤的艾莉絲並沒有甚麼影響。
只是……當馬匹開始上路，我才意識到另一個問題──艾莉絲可愛的小屁股隔著她的袍子和我的褲子，不斷磨蹭我的胯下……
「不准噴在我的袍子上，會很難洗，你這是在褻瀆聖光之神。」艾莉絲頭也不回地警告我，因為它越加堅挺，害我不小心微微呻吟……
明明也不是褻瀆光之神，只是猥褻艾莉絲而已……
「妳往前一點啦……」
艾莉絲照做，讓我稍微沒那麼不舒服……不對，是沒那麼舒服了，也不對，怎麼樣都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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