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想過，真的沒想過會有這天……你比我想像中還主動，我比想像中得還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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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做愛？我家人到晚上才會回來，時間很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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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孜曜盯著臉上掛著挑釁笑容的高逸飛，很想要他再說一次，以確保自己沒聽錯，剛剛他是在徵詢自己的意願？關於要不要『做愛』這檔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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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自己的聽力很有自信，況且高逸飛都吻他了，不是小朋友的吻，卻也不到大人的程度，可是拿來確認彼此反不反感就已十分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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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飛是基於什麼理由想跟自己做愛？馮孜曜在腦中高速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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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生理需求？孤單寂寞想要人陪？惡劣點就是看自己反應好玩在耍人？到底是哪個？可是好像不管是哪個猜測，對他而言都是個機會，可是一旦跨過去，他們的關係會變得如何，馮孜曜心裡沒底，如果是高逸飛一時興起在鬧他，卻沒料到自己真想試，那就太尷尬了，畢竟他也不能勉強高逸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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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靜止的氛圍令人感到不自在，馮孜曜查覺到高逸飛貌似發現到自己說錯話，想打哈哈忽悠過去的時候，他反射性地不給任何反悔的退路，沒抓好角度就親了過去，結果就是兩人的門齒相碰，疼得高逸飛發出痛呼，不敢置信地皺起眉頭看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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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跟你說，我還是處男，如果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請你見諒。」馮孜曜不想錯過，但他必須老實承認自己是原裝貨，先給高逸飛心理準備，後面真發生什麼事再看著辦。「放心，我書包裡有帶保險套，如果中途你感覺不舒服，我隨時都可以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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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怕他在外頭和女生玩出人命而硬塞給他的保險套在此時派上用場，馮孜曜難得感謝起母親的一番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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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高逸飛一臉為難，想必覺得很麻煩，竟然遇到什麼都不會的處男。馮孜曜自我意識過剩地解讀他的表情，殊不知那是他想喊停卻又開不了口地在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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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飛默默地嘆口氣，下定決心後便問馮孜曜。「你……真的都不會？」會這麼問的原因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是很懂，他跟班上的同學不同，沒仗著受女生歡迎就胡亂瞎搞，加上也怕面對女生，導致他對這方面完全一竅不通，但因為喜歡藍辰顥，好奇地跑去找GAY片來看，眼界的大門是被打開了，但被衝擊得太過驚嚇而趕緊關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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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飛無法想像小龍抱他或是立場對調的畫面，自己並不想在喜歡的人面前過於赤裸，深怕被看見不完美的地方，腦中畫面最多就停留在親暱又曖昧的舉動，例如牽手或輕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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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我該怎麼做就可以了，我會盡量配合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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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孜曜像個虛心受教的好孩子，眼神發亮地盯著老師猛瞧，老師的內心開始狂冒冷汗，突然希望樓下傳來門鈴的聲音，然後他就能順其自然地說：家人回來了，馮孜曜你也該回去了，有事下次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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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老天要懲罰自己亂說話，因為外婆家在偏鄉，一時半刻是趕不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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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飛沒法教他，敷衍地說道。「反正男生也只有那裡能用，你總不會連保險套都要我教你戴吧。」印象中是那邊沒錯，但他才不要看著其他男生的髒東西，更別想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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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克服心理障礙的高逸飛，心死地趴上自己的床，他沒法抱馮孜曜，那主導權就給對方，想著做愛最基本的大概就是進進出出這樣吧。當時看影片中的男男主角感覺挺忘我的，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他跟馮孜曜不是互相喜歡的關係，等彼此發洩完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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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獻出肉體好像太隨便了，可是馮孜曜這陣子真的幫了很多，自己卻沒法給他什麼回應，他想做就給他做吧，反正也不會因此少塊肉。高逸飛努力地逼自己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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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孜曜見他從容地趴上床，心想不愧是有經驗的人，他感謝起高逸飛沒抗拒地配合起自己，他不擺爛地在腦中搜尋有用的性知識，可越想是越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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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教育課告訴他，男女之間的生理構造差異，就如高逸飛所言，除了『那裡』以外，沒別得地方可以進去了。所以只要戴套，然後戳進去就好了？有這麼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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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孜曜從他的國中時期開始回想，那時候班上有男同學邀他一塊聊色色的話題時，他沒興趣，女生拼命示好時直接回了『沒空』，一天到晚到就想著要怎麼贏過高逸飛，看教練給的比賽影片，分析姿勢好跑得更快。考高中時因為不想跟高逸飛同校而考了母親推薦的私校，結果他媽的這間私校的校風偏升學主義，感覺中計的馮孜曜被迫要好好唸書，不然社團活動時間會被拿去補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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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時要維持好成績及兼顧社團，剩餘的空閒時間都跑去找高逸飛較勁，馮孜曜頓時有種青春都給了趴在床上的人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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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母親笑著把保險套放進他背包時還調侃地問他：一個就夠了嗎？我家兒子應該沒這麼沒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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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他不爽地發出『呿』的一聲做為回應，想著他哪來的時間跟別人搞七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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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馮孜曜沒想過高逸飛會提出這種放蕩的詢問，現在可好了，沒得準備就得上場，不管怎樣，先拿保險套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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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得很焦慮的高逸飛抱著枕頭將臉埋入其中，他不敢回頭，怕看見不該看到的東西，後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就等著被上是嗎？他完全沒動作的話，馮孜曜也該給個台階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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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飛等得太久而發慌，在心裡打起了退堂鼓，接著他感覺到床上多了另個人的重量，好……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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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孜曜緊張地上了床，他跪坐在高逸飛的腳後，看著尚未脫去的褲子，他還在腦中惡補電影中的相愛情節，人家做愛前是有前置動作的，說進去就進去的話跟強暴差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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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飛突然感覺到背上壓下一股不輕不重的熱度，稍微偏過頭就看見馮孜曜的特寫，嚇得瞪大眼睛。「你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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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愛情片在做愛前不都是要互相擁抱，先親吻一陣子才開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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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講這麼肉麻的話啊！高逸飛本想推開他，但看馮孜曜也自覺羞恥地滿臉通紅，他無奈嘆氣。「我不在乎那些好嗎？我只想快點結束，隨你高興怎樣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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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孜曜感覺心裡受傷，先別說高逸飛不願教他該如何做，但也別嫌惡得這麼明顯，處男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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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每次在賽場看見高逸飛時，他在休息時總有女生拿運動飲料或是點心給他，雖然他都沒什麼表示，但人不可貌相。根據曹羽庭的情報，高逸飛沒女友，但不代表他沒有性經驗，不然如此大膽的邀約是怎麼問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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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啦，他的第一次不可以草率的結束。馮孜曜來氣地開始在他身上亂摸，高逸飛被摸到某些部位時不禁縮起身子，他無法躲避地側過身抓住馮孜曜的手腕，好阻止他的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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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夠了沒？如果不想做就給我回去！」高逸飛紅著臉瞪著同樣臉紅的臭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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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孜曜低眼看著上衣被撩起而露出側腹的高逸飛，順著上衣底下看去，隱約能瞄見他胸前的淺色圓點，說什麼也不能放過地拉起他的上衣，一口含住他的敏感凸起，頓時聽見令人心神蕩漾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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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飛無措地推開馮孜曜，卻反被他故意吸舔得更用力。「不要，好痛。」他的喊痛聲被接收，不吸咬了，但舔弄的力度卻加重，這感覺更不妙。「住手……住手。」高逸飛渾身發軟地顫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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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馮孜曜耳根敏感，那他的胸部就是禁區了，沒給人這樣玩弄過，那感覺不受控，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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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弱無力的抗拒起不了作用，馮孜曜也被他害得在發抖，興奮地發抖，他三兩下就脫去高逸飛身下的衣物，怕浪費時間地迅速解開自己的學生褲的皮帶，拉下褲襠後趕緊撕開一旁預備的保險套，滑膩的潤滑液瞬間滲出害他差點拿不住，他匆忙地套上後發現高逸飛竟然把雙腳向內夾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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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飛被他的急躁給嚇到，加上預知到將要發生何事而心慌，委屈的眼神看上去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完全沒了平日對馮孜曜愛理不理的淡漠。這等反差無疑讓他的慾火瞬間飆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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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對誰都一臉平靜的高逸飛，原來也會有這麼可愛的表情，還是被自己看到，而不是能讓他心喜心憂的藍辰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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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孜曜，我不想做了，你說你隨時可以停的！」高逸飛見他著魔似地緊盯自己，就算會被說騙子或被罵還是被打都行，反正他喊停了！馮孜曜就該遵守承諾，從自己身上退開，而不是強硬地要打開他的雙腿。「馮孜曜！你這混蛋，你忘了你剛才說得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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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還沒開始是要停什麼？」他試圖將自己的腰身擠進高逸飛的雙腿間，這樣一來，他就沒辦法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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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飛被他的震撼發言嚇得寒毛直豎，抵不過他的蠻橫，想起身推開他的高逸飛被無恥的馮孜曜搶先壓制，兩個人重疊在一塊，貼合的部分幾乎沒有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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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用某種硬物抵在自己的私密處，正一點一點地侵入，高逸飛怕得都哭出來了。「不行，進不來的，快點住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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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孜曜的前端被違反意願的入口正極力排斥著，但藉由些微的潤滑液的幫助，他在一個深呼吸後用力挺入，終於突破了防線，完全地佔有了高逸飛的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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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高逸飛被進入的瞬間，他是傻了，但下一秒就再也忍受不了地頻頻喊疼。「馮孜曜！你給我住手，痛死了！媽的……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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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飛，對不起……我現在也退不出來。」馮孜曜表情也很痛苦地道歉，他的那邊被勒得很緊，幾乎抽不出來，可稍一動，高逸飛就唉唉叫。「你稍微忍一下，應該等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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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孜曜，你這家伙！滾啦！我最討厭你了，我都說不要了。」高逸飛語帶泣音地罵著。「媽的……每次都只會講大話。」無法忽視身下異樣的他，皺著眉頭別過臉，不再看一臉無辜的馮孜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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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忍著委屈，馮孜曜像小狗一樣舔著他滿臉淚水的臉頰，「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不要生氣，我會改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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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逸飛氣得不想回話，看他何時甘願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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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鬧起彆扭，不說自己的感受，馮孜曜無法拿捏該不該繼續動作，他就被夾著進退兩難，呼吸聲也漸漸變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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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飛，對不起，我有點受不了了……。」他發自內心地道歉後，挺起上半身後想退出時，眼下瞄見彼此的交合處，意識到了事實而打消放棄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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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在幹嘛？他正跟喜歡的人緊緊相連著……。爆炸性的衝擊令他亢奮到理智線斷裂，對他來說，那落在床單上的血，簡直像是初夜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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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飛，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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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平靜地問話令高逸飛轉頭看他，這一眼望去，他後悔了。馮孜曜的雙眼認真地扎在自己臉上，該怎麼說才好……有種要被吃掉的戰慄傳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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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馮孜曜，你問這做什麼？」高逸飛勉強用手肘撐起上半身，害怕地撇頭，「你要是肯從我身上離開的話，我會很感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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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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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理解他口中的『無所謂』是指什麼，高逸飛就因為他強硬地擺動腰部而痛得扭曲了表情。「馮孜曜！」他驚慌地掙扎著，實在是太痛了，宛如被刀割的刺痛衝擊他的痛覺神經。「你快點住手，都流血了！」他的眼睛在無意間瞥見馮孜曜抽出時，保險套上沾著鮮紅的液體，那邊肯定裂開了，而這傢伙竟然還不停手，這根本是強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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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他掙扎的馮孜曜俯身抱住高逸飛，不停地在他耳邊道歉。「對不起，我知道很痛，可是我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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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很痛還不停？你他媽的道個屁歉！高逸飛隨著他的頂撞發出一聲聲的哀鳴，大聲叫罵的力氣都被痛沒了。「住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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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太過興奮，也或許是初嚐肉慾，馮孜曜在一陣抽動後忽然在他體內停住，高逸飛感受到『結束』而閉眼稍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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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孜曜緩緩地從那紅透的穴口抽出冷靜下來的性器，突然發現保險套不知何時掉了……，他偷瞄還在平復心情的高逸飛，怕他生氣乾脆就不提了，裝作沒事地下床整理衣褲，抽出面紙將套子包好後扔進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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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頭看高逸飛默默地想起身去房外的浴室，馮孜曜自然不放過任何能贖罪的機會。「我、我幫你清理，你先坐好，我下去拿濕紙巾。」他想起自己在樓下客廳有看見嬰兒用的濕紙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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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能坐嗎？痛都痛死了！」高逸飛紅著眼眶，狠瞪著講不聽的人，被他眼神刺得滿身洞的馮孜曜不敢怠慢地去拿濕紙巾，一回到房間，只見高逸飛又趴回床上生悶氣，看都不看他，手就直接伸出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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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紙巾拿來，然後你去藥局幫我買藥，當然……我是不會付錢的，買完後你就可以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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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孜曜不太放心地出門後，騎著自行車直奔印象中最近的藥局，買了藥師推薦的消炎藥後又趕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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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高逸飛在他上藥的過程中怨個不停，自己也不斷地道歉，但好像在莫名中得到了原諒，這表示，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非比尋常，起碼跟『一般』朋友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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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回家後，馮孜曜開始惡補性愛知識，長知識的他對高逸飛感到十分抱歉，嚴格來說，他們的『第一次』真的是爛到爆了，除了一人爽一人痛以外沒有別的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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