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 - 五章救人2

啪嗒的一聲，屋裡所有的燈同時亮起，又是一聲，屋裡回歸黯然。

秦淵把舒封給放到了床上，看著舒封圈成一團，身體時不時抽搐一下，用手摀著自己粗喘的呼吸聲，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句話。

「……不用…幫我……燒、燒等下就退……」

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舒封是孤兒，從小在親戚之間被丟來丟去，無論是發燒感冒，還是其他不適，都是這麼躺在床上過去的。自己獨立搬出來後也是如此，買藥吃，睡覺，都是這麼循環過來的，這次也不例外。

秦淵看著舒封，伸手摸過舒封的臉和脖子，舒封感到舒服的蹭了兩下，卻又忍著撇過頭，埋在手臂之間。

人類在秦淵眼裡都是貪婪的，像舒封這種自制的倒是一點沒見過。寧可忍受痛苦，也不願意去享受那短暫的快樂，秦淵不禁懷疑，舒封是不是有自虐傾向。

「這不是發燒。」

舒封聽見秦淵的話，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小臉藏在手臂之間，卻隱隱約約能看見紅通通的。

「那是……什麼……」

秦淵緩慢的解釋，又伸手去摸舒封的臉，讓舒封感到舒服些。

「這是毒液，吸血鬼的毒液帶有發情劑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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