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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開來吧」」看著製造我們的男人,我們對他說
站在長桌前,他分割著蟾蜍肥碩的身軀,正將剁下的四肢放在點心盤上,桌上的紅色一層蓋過一層,不斷乾了又染上新的血紅,我伸出食指輕輕劃過桌邊,手指上是積成咖啡色厚重的血漬,刻意放到Z的面前,然後看著他用揶揄的眼神飽含情慾的舔上我的手指
「你不嫌噁啊,臭死了Z」我用嫌惡的語氣開口
「不就是你喜歡嗎A」左邊的他也用相同的口吻回著
「你們替自己取名字了?」他將腸子粗暴的拉出來,噴出的鮮紅濺上他的臉側,他抬眼看了我們幾秒,又將目光放回手邊的內臟上
「「那是今天的名字」」我們說
「帽子,你什麼時候才要把我們分開啊?」Z踢了踢旁邊的兔子頭顱
「瘋子,這樣很難穿衣服欸」我伸出右手彈了一下鯉魚先生的額頭
「還很難找位子坐」我們走到他寶貝的小睡鼠旁邊
「進屋子還會卡住」正當我打算摸摸他的頭髮的時候,右手不見了
我瞪著不斷流血的斷面,Z看著躺在地上的右手
「誰准你們看他了?」他頭也不抬,似乎是摸到哪把刀就丟哪把,我跟Z對看一眼,看著離他最近的大砍刀決定離他的小睡鼠越遠越好
「欸右手只有一隻欸」Z撿起我們的右手,對,右手只有一隻
3天前瘋子把我們叫到茶會來,然後當著我們的面把我左邊的手腳砍下,然後把Z右邊的手腳卸下,笑著一邊和在說夢話的睡鼠聊天一邊把我們縫在一起,我們一開始其實也覺得挺好玩的,但是當他開始把我們縫在一起的時候就開始覺得很麻煩了,但礙於他很陶醉的在跟那個沒有意識的睡鼠胡言亂語,這個時候插嘴大概有80%以上的機率頭也會一人一半的縫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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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3天我們也玩夠了(其實超麻煩,頂多只能嚇嚇愛麗絲們),所以我們就回來了
「紅心皇后不喜歡嗎?」他抓起地上不知道是誰穿過的衣服,隨便的擦擦手,走向我們
「看是看過了」「但他說屁股會壞掉不跟我們玩」我們用哀怨的眼神看向瘋帽子,知道我們憋多久了嗎
「噢,好吧,真可惜」他聳聳肩,看不出他有可惜的表情「那我們換個遊戲玩吧」他遞給Z一個燒杯示意他喝下
「接下來你們亂動很麻煩」這是我們昏過去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瘋帽子從來不會幫我們上麻醉,因為他根本沒這種東西
不意外的我們被痛醒了,可喜可賀的是我們被分開了,雙手雙腳也沒有因為惡趣味長錯位置,應該說還好被切下來的手腳沒被他亂丟
除了肚子被剖開還有東西在裡面亂割亂攪比較痛以外其他安好
我看向身旁的Z,他也同時看向我,我們交換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我們大概同時醒來的,我順著Z的視線也垂下眼臉,嗯,瘋帽子正在把我們的小腸大腸割下上半部和上半部,他很喜歡玩「一人一半」的遊戲,上星期他把我的嘴縫起來然後把Z的眼睛縫起來,說著什麼要見鬼的上下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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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瘋帽子說過,所有雙胞胎的父母都很喜歡孩子用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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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口氣,Z無奈地對我點點頭,我們決定在他說可以了之前先睡一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跟Z同時醒了,站起來的時候覺得好像少了什麼但又覺得很痛
「醒了?」瘋帽子對我們笑了
「動脈(artery)」他指著我說
「靜脈(vein)」然後對Z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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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離開了瘋帽子的茶會,從那天之後我們再也沒分開過,直到下次實驗之前我們都不能分開了
我們共用了所有臟器,也有了新名字
我是阿特利(artery)
他是凡(vein)
「「看來明天不用取新名字了呢」」
我們相視而笑,牽著對方的手走向紅心皇后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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