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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渴望他們能重歸舊好,而且她駕著父親的車,父親不可能不知道她回來了,可能父親也正在努力修復這段關係,這樣也算是彌補林若書對我傷害的痛。
那天在放學回家的路上,我又看到我碰到林若書,我想不到她竟然會直接找我,其實我已經一直在迴避她,她可能也知道我或者已經知道了她和我父親的關係。
她沒有直接承認她和父親有過不尋常的關係,她說她不傷相害任何人,不論是我,我的父親還有你,說完他就離開了,當時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我又在學校附近看到父親的那輛車,但是父親那天正在外地出差,那麼現在駕車的可能就是,那輛車迎面而來,但是我看到車內有兩個人,我看到副駕位置坐著的正是林若書。車轉眼就在我的身邊駛過,我沒法看清楚是誰在駕車,但是如果不是我父親的話,能看這輛車的就只有我母親了。
母親為什麼會和林若書在一起,但是一瞬間我想到了原因,母親知道了林若書和父親的關係。當時我心裡有不祥的預感,我想我無論如何都要趕上她們二人,我想起母親說自己是在永康村租了一個單位,她會不會去那裡呢?我也沒有心思去想我這個想法是否時實,我馬上就前往永康村。
我前往到永康村已經是入夜時分了,我是第一次來到永康村,這條小村落住戶都是疏疏落落的,但是我第一眼就能看到父親的車輛,它停在一座兩層的獨立屋的門前。看來母親就是租下了這個房子,林若書也可能就在裡面。
我猶豫要不要叩門,但是我來到這裡不就是弄清楚林若書是不是來到這裡嗎?我走到大門按下了門鈴,我按了很久的門鈴都沒有人應門,但是從窗外看,屋內是開了燈的,即是說裡面是有人的,只是不願意開門罷了,我心裡即時湧現更多不祥的感覺,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書呢?
我焦急的心情掃除了我所有疑慮和懦弱,我向屋內大聲喊話,說我知道媽媽在裡面,妳是不是把若書帶進屋內去了,快點開開吧,不是的話我會叫爸爸來這裡。
相同的內容我叫喚了幾次,門終於打開了,正如我的所料出來開門的正是母親,也不等門完全打開我就衝進屋內去了。
我進入到屋內,我沒有看到林若書的身影,我在想難道她已經離開了,我問母親林若書在哪裡, 母親很驚訝我會在她面前提起林若書,她的目光轉向一間房間,我就往那方房間走去,打開門我我見到的是林若書正躺在床上,我去查看她的情況,她的雙眼緊閉,若是進入了沉睡的狀態,但是她並不像是普通的入睡,所體沒有呼吸的起伏,整個身體像是失去了活力,我走近她。我也心不禁有一個想法,就是眼下的林若書已經是沒有了呼吸了。
我用手去試探他的鼻孔有沒呼吸跡象,的確是沒有,我整個人也慌了,我認為她是死了,這是我第一次和屍體拉觸,我的腦空白了好一陣子,我才漫漫地回復意識,我第一時間就把林若書的死和母親連上關係,因為在我進來之前,就只有她和林若書在一起。我馬上質問母親,為什麼林若書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母親說她也不知道,林若書說有點不舒服就我就讓她來房間休息一下,想不到她會沒有了呼吸。母親的解釋對我來說是沒有一點說服力的,為什麼一個人會無端死去,但是如果林若書不是母親所說的那樣死去,那麼母親就是最重要的嫌疑人,如果現在通知警方的話,那麼母親就一定會被警方把母親看待成疑犯的。
最重要的是當時的我,對母親的說方也是不只是懷疑,而是不相信的,如果我也不相信,那麼就更不能讓別人相信了。我想起了為什麼母親會和林若書在一起,她們是怎樣認識的,我問她這個問題,她說她回來後和父親聯絡過,希望能解決他們之間的分歧以挽救婚姻。但是父親不想我知道母親回來的這件事,所以我是不知道的。
在這段期間,母親向父親借了車,為了就是出入永康村,母親在車內發現了有很長的頭髮,明顯是屬於女性的,這刻母親有了想弄明真相的心意,她在跟蹤父親,終於看到父親和林若書在一起,他們經常和林若書一起出入一公寓大樓,這個公寓是月租方式出租單位的,所她推測父親是在這裡租下了一個單位和林若書約會的,開始她不知道這位女性是誰,有一次林若書單獨離開這個單位,母親就跟了上去,去到林若書的家,他決定在林若書的家樓下等了一個晚上,等到林若書下樓,她就跟了上去,直接跟踨到林若書的就讀的學校,她才知道林若書和我是讀同一所學校的。
母親在學校蹲了幾天才發現林若書,她想和林若書交流,希望說服她離開父親,但是還未有結果之前,林若書就暴斃了。其實我也不太關心母親說的是否真實,我只是想知道他如何處理眼下這個困局,要通知警方嗎?但是母親完全不考慮這個選擇,她說她準備在永康村後面的子樹林把林若書的屍體埋掉了,轉眼她就出泥鏟子等工具拿出來,我當時腦裡一片空白,根本沒法去思考母親的這些動作是否符合她所說的那樣,林若書的死是一場意外。
我只是配合著母親把林若書的屍體埋在永康村的小樹林中。在埋的過程中我像是失去了意識一樣,彷彿我就是造成林若書的死的參與者,要用一切手段把林若書失蹤的事情掩蓋一樣。當我把林若書的屍體放進挖好的坑後,母親已經沒有了力氣了,餘下的回泥的工作由我來完成。我突然想起我見過林若的書包在屋內,我覺得這書包是林若書最後的遺物,就讓它伴隨著林若書長埋泥土中。
我回屋內取回林若書的書包,把它和林若書一起埋葬了。
在林若書埋掉的所有工作都完成後,我發覺我沒法面對母親,我紊亂的思想開始清晰起來,我沒法認可我剛才所做的一切,我決定自己一個人離開永康村。
之後我所得到的結果我也不用說了,我只能遺憾地在這世上活多二十年,我的人生已經變得沒有意義,到現在終於可以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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