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同事送了粽子糖給她,母親說是同事在上海買來的特產,還說是盒子上寫着上海圖書館的,問我在上海有没有看過。不久前我去了上海,我一眼認出這可能並不是上海的特產,於是我說道「我從蘇州買過回來」,母親只是隨便說一句,「你没有買過回來吧!」我還待她只是忘記了,但原來事情並不是想像的簡單,上心與不上心,一眼便能知曉。當初還讓我從上海買回來的一些手信當成北京的手信,還說我不分給她是自私的人。當下的我是有恨,但也没想當回事。我拿着芝麻糕、藕蓮粉、凯斯令的曲奇餅滿心歡喜要給婆婆,而去了北京的她當然亦有拿手信,冰箱貼、和北京的一些傳統小吃,山楂糕、驢打滾。當下收到禮物的她們亦很歡喜,熱切地討論着旅遊的所見所聞。可時我不知道,當時她們的反應可能時假装的。
那天過後我再一次拜访婆婆,接見的我們的是姨姨,直到如今我還記得當時心有委屈的無可奈可。我們談到她送的冰箱貼,姨姨卻說我送本來無買什麼手信,說我送的手信,是她買來的。我頓時啞口無言,翻滾的水浪迎臉而來,我的口水咽不下去。她道是從上海買的,姨姨卻說可以是北京買的。可是她卻不知包裝盒上清清楚楚寫着的杭州二字......,她不知我到過杭州.....。我的辩解如此的無力,我說的話竟然不及一個不知来龙去脉的人,人總是讓美好的謊話遮瞎了雙眼,我不知不知母親說了多少打击我,攀升她的說話,也不知她們是怎樣子想的。但我明白無論即既定的事實如何,不被重視的一方永遠是弱者,在弱者眼中看來,身邊的所有人都是加害者。為免是自己不避傷害,落得一個窒息的下場,逃离才是最基本的生存之道。而她好像什麼都没有做過,但為什麼他們有這樣的想法,她當然是參與者。
我不是要鼓吹什麼,而是把當下的想法表達出來,或許許年後我的看法會有所不同,或是釋懷,或是怨恨,我只知道我很難受,我感到窒息窒息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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