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2 - 04 | Penana

「所以在未成年中，他是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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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對應的的是一個模糊、不確定性的答案，現在山地裡沒訊號，手機沒辦法搜索相關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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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四面八方聚集許多藍衣運動服有男有女，男性比例大於女性，神色並沒有帶著恐懼，不像是被威脅而來，反倒臉上掛著有慵懶有認真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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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來了三十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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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2 麻煩站在這裡，我們要介紹新成員。」帶著藍色運動帽把我喊去前方，怎麼把拐人事件刻劃的像剛入職介紹新人那般……還有我有名字，不是 A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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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開始，他就是你們的同伴了！如果他有不懂的，就盡量提點他。不過如果他沒天份也可以直接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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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講話這麼直白的嗎，表面功夫了得。難道是因為沒有大量利益牽掛所以不需做表面功夫，或者說汰換率高？亦或者沒有社會性道德責任？畢竟不是表面上的社會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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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綁架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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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2 有什麼要問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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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點也太多，我也不知從何下手，只好支支吾吾開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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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藍色藥丸是做什麼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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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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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應該先問天分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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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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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只能繼續吃了。謹記，藥效只有二十四小時，也就是一天時間，如果藥效過去燥熱還是會復發的，至於得到藥的辦法，如果你願意提供你身體數據給工廠裡的研究員，他們就會給你藥。」對方吞了口水，繼續道：「當然，沒有硬性強迫要參與，這只是很公平的交換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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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隊，其他的就請 A4 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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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威聚焦在戴帽子那人身上，沒人怕他，話說不發放一人一頂帽子嗎？只因要展示地位？話說 A4 又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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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真好，喂你吃藥就要對你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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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 原來是你啊！強迫喂藥犯。」我無聲的咬字，稍微瞪一下正常大小紙張 A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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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A4 我該如何參加那個什麼研究員的。」我抱著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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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你想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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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廢話嗎？雖說整天抱怨想死，但真正能接受死亡的有多少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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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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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應該鮮少人對活著不感到疑惑，想死又想活，持續徘徊，不斷懷疑，不久後就變成另種意義上的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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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 閉上雙眸又睜開，倒影裡滿是灰濛濛的天空，又朝向我，經典亞洲棕色眼珠子呈現的事物依舊不夠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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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有人真因沒吃藥物而死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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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預測，畢竟誰也沒停過藥物，但若沒吃藥，一般沒覺醒的人是看不到我們的。」身後鬍渣綁架犯代替 A4 回答，我這時才發現左胸口的口袋有小小編號，他是 A3，我也看了一眼左胸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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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見我們……」難怪抓我走時你那麼冷靜，那時候就有深深預感，應該說，那是很明顯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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