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12 - 03 | Penana

「等一下，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我認為你們該給我一個交代！」

身體疑似因不明藥物而漸漸正常，發出一道魔幻的藍光，感受到應有的涼與冷，但今天發生的一切來的太匪夷所思。

「有無數個像你一樣莫名奇妙進來的，別擔心。」沾我口水的手指頭碰我肩膀，另一隻手比個讚，莫怕不是瘋子？

「所以你是說我以後要靠這個不明藥物生活下去？」我急忙拍開落在我肩膀的手。

「問到重點了，老實說我也不曉得，哈哈。」

……他是在提醒我別問太多嗎？

「那我現在應該做什麼？需要淋雨？」

「找水源或食物吧？或者裝雨水，還有找個地露宿街頭。首要之急先去集合，不過我們只要原地等人。剛剛你應該熱死了，淋個雨剛好解熱！」

鬍渣男拿套藍色運動衣走出來，要求我換上，眼看這個情形，我也只能照做，想要避開他們視線，卻又被嫌棄都是大男人有什麼好躲。

我真想幹譙一句，怕你們圖謀不軌，躲避你們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換裝過程又被八卦一番，纖瘦的身材錯了嗎？我只是上班族，領死錢，等著被辭退；我默默翻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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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逃，就逃吧！反正最後都得回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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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領口不自然的往後勒住脖頸，趕緊把拉鍊沿著軌跡往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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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一看，是個小男孩，目測國小，他的手沒有因我一眼放下來，繼續拉，只好將剛穿好的運動外套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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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小朋友，不能亂拉別人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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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無聲無息，撇頭，拉外套失敗改拉褲子，我蹲下去，將一根一根手指掰開。

「大叔叔，讓我拉好不好？」小友語氣誠懇，但叫大叔叔實在是，也對，我已經是弱冠之年了。更重要的事，這裡還有比我更無助的人……

他們連小朋友都不放過。

「那只能輕輕拉。不能用力，因為會害我跌倒。」我只好輕輕懇求他，把外套套在他頭上，毛毛細雨仍未停。

「這小朋友是特例，不知那麼小覺醒是壞事還是好事，不過幸好目前藥物沒有對他身體產生排斥或異變。」趁我蹲下去安慰小朋友，那個詭異哈哈二十歲男趁機在我頭頂壓個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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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醒，又是一個新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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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何時覺醒才算正常？」我決定不管頭頂上的異物，決定套他的話收集一些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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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樣本太少，但至少都是成年人。不過竟然有小孩，說不定還會陸續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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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能模糊知道定位，樣本、覺醒以及代號還有藍色藥物，應與實驗脫離不了關係，之後可能要做雜七雜八身體健檢，覺醒是人為還是大自然的啟示就不好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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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未成年中，他是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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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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