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邊緣人的我們與有那麼點殘念的女高中生 - 39. 你們倆不會順便跑去幽會了吧？

　　「幹！拖到現在才回來，你們倆該不會順便跑去幽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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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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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趕到會場，劈頭就被準備室前的肥仔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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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他的話從某種角度看算是一語中的，我和公主瞬時撇開頭，藏起微微發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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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算了，既然趕上就不要再罵了。」班長從旁打了圓場。「熱舞社快表演完了喔，接著是他們的最後壓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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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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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轉頭瞄向舞臺，燈光暗下，配樂剛好在這時回歸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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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有種最後大魔王出場的感覺，我屏息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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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聲的幾秒過去，魔頭身邊的四大天王（剛隨便取的名字）在這時魚貫出場。痞子、秘書跟剛才那個幫我們顧撲滿的路人A，看來都是些熟面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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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四天王不是還少了一個嗎？」北七在我身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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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急好嗎？第四天王肯定是和魔王一起出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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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就算沒這個人好了，是誰說四天王就一定得是四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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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行走出的三人站至定位，燈光漸漸亮起，而魔王──以及剛瞎猜的四天王最後一人，分別自舞台兩側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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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社長本人，以及不久前耍了我兩次的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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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說只是來看看，結果竟然給我出場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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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長公主現身校慶時，就在懷疑她不只來看看這麼單純──結果還真的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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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女人……到底是要整我幾次才甘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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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在台上看到我們時，還微笑向我們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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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這是在對我們開嘲諷嗎？」我問向最了解她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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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她應該沒有那個意思啦。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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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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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魔王進場後音樂重新響起。敵手的壓軸表演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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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轉過頭交代肥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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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之前說的東西，你有在準備室裡找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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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啊。兩套都好好地放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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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等等直接啟動Ｂ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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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確定？我們沒申請那東西的使用權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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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他的，了不起就連隧道的事一起被教訓一下，你會在意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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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的也是。那我摸進去調整一下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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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肥仔先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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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很想看一下對方的表演，但我怕會打擊自己信心，所以刻意撇開頭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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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詭異的轉身，避免看到台上的同時，走向獨自靠在牆邊的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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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說的Ｂ計畫……妳應該Ｏ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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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雙手環胸看著我。「可以啊，有什麼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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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啦！等等麻煩了。」我說道。「抱歉還讓妳準備可能用不到的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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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差啊。反正只是重新練習一下而已，沒什麼困難的。」她說道「這種程度的表演我早經歷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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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著台上，像在想著往事，但目光隨即放回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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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公主，這可是他第一次在眾人面前表現，你先擔心她表演前會不會緊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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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擔心啦，她現在心靈耐受度高的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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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腐女挑眉。「是因為你找長公主來挑釁我們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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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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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仔都跟我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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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死宅王八蛋，我明明叫他死守這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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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結果不錯。」腐女對我密謀的反應只是聳聳肩。「不過班長雖然說沒差，但你還是向她道個歉比較好，至於公主──」腐女看向她。「我看也沒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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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這樣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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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去吧，表演前把該處理的事都處理好。還有──」她轉過頭看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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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你們給我們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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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腐女沒再理我，只是繼續盯著表演。我也離開她身邊，轉過身尋找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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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過去，只看到北七正不停向她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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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不要在意那麼多喔，雖然靠北了點但他也是出於好意……你不要故意不理我啊？又不是我要他這麼做的，再說我事先也不知道他幹了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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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叫他來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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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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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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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你啦！班長剛雖然一副很高興你們回來的樣子，但其實心裡還很生氣喔。我想替你說情她都不肯鳥我，一直鼓起臉頰嘟著嘴嗚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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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七腹部吃到班長一記肘擊，隨即痛苦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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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沒有鼓起臉頰嘟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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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就算了，也不用出手這麼狠吧……雖然北七有時的確是欠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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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敢說？」她邊說邊補了一腳。「說到底還不是你起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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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這樣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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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她面前。「對於幾個月前騙了妳們的事，我真的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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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下頭，試著以日本黑道的陪罪法，九十度彎腰向她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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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一下！不要在這裡做這個啦！」班長見我道歉，反而開始慌張起來。「趕快起來啦，旁邊觀眾都開始注意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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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大姐妳不接受，我就一輩子不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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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好啦，我接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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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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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恢復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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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有人因此懷疑起我家背景的話要怎麼辦啊……」班長喃喃碎唸完後，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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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來就沒有在生氣──真要說的話就只有一點點，一點點而已喔。」她辯解。「但這北七一直替你解釋個不停，我是受不了才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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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知道時明明就氣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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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長做勢再踢，他這次很識相地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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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就像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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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支持你再多踢幾腳。」我決定放棄北七。「不管他了，攤位那收得差不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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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都收好了。地上這白癡一直搶著要保管營收。我就把錢通通交給腐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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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沒把錢給他肯定是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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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就不用擔心了喔。我們一定能把最後的表演搞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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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微點頭。「嗯……對，肯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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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這麼說著，但臉上卻完全不是有自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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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我在想該用什麼方法鼓勵她時，北七突然間滾回來（物理層面的），對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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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我們都練習這麼久了嘛！」同時朝我們比了個讚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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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就和北七說的一樣──雖然他大多時候都不值得信賴。但妳這次就拋開顧慮，放心相信他一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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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北七同樣比出讚看著她。這次，她終於甩開那股揮之不去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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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既然主角都掛保證了，我相信這一切都會有理想結果的。」於是她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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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馬上又朝大意靠近的北七補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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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變態嗎！我現在穿著裙子欸！你靠那麼近是想藉機偷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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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拋下還在吵架的小倆口（？），我回到公主身邊。她和腐女一樣，正專注盯著台上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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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該準備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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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對她說道，但她沒有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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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高中圈裡的知名社團呢，舞蹈編排非常細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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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的啊，不然哪有本錢在我們面前秋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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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身舞技也很好喔，上台支援的姐姐也是，和社長兩人就像有天生的默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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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擔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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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她才轉頭看著我。「擔心？不會喔，我只是在確認等等要跨過多高的障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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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喔。那障礙困不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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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困難喔，社長本人就不說了，姊姊她也是以前就學過舞，而旁邊那幾個社員肯定也累積了不少努力──至少不是練習半年不到的我們能搆到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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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是在他們拋開一切，專注在表演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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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她微笑。「但不管目的純不純正，也不能否定他們做過的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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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說是沒錯啦。」我撇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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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說到底，我們也不純是為了表演才表演的吧？我們的努力不也是有些動機不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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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我不否認。」我勉強說著。「但至少不是和他們一樣，只是為了受歡迎或想藉此『把個妹子』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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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底都是一樣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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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她，她也看進我的兩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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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和他們一樣，都是想證明自己，才會用各種形式、各種手段希望能讓人看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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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如果不承認這點而看輕他們，等等可能會輸得很慘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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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我說道。「我就不否認這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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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棄自己的偏見後，和她一起看著台上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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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確，就如她所說，雖然還算不上是專業舞者的演出。但如果把這端出去，讓不是親友的一般人欣賞的話，也還是能讓所有人眼睛一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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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別是領頭的社長跟長公主，兩人舞技的成熟遠超高中生的程度，看起來就像多練了四年，能在外正式演出的大學社團等級──喂喂！那個地板動作是怎樣？轉那麼快手不會痛頭不會暈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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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確不是抱著隨隨便便的心態，就能做到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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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你剛說錯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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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錯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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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我從沒看輕過他們。倒不如說，我根本就把他們看得太重了。」我答道。「好啦，真的得開始做最後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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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用力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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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轉身走向準備室時，她走在身旁──「啊！還有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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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因為想到了什麼而突然煞車，她跟著我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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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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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你說他們的默契很好這點，我可一點都不這麼覺得。」我滿懷自信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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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要比較這點──我敢保證，沒有人會比我們之間的默契還要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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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進準備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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