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殺手】#坪洲才國陳 - 64

「我來問你，借別人錢不還，這件事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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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誤。」她們異口同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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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坪洲才國陳教訓借錢不還的人，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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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了怎麼說都是不對的⋯⋯」芝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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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用暴力解決問題，都是錯誤的⋯⋯」長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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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什麼法律程序追回欠款的。總之要用正當手段。」芝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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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現在跟一個你們認定的殺人犯談條件，如果她願意幫你們，你們就會不逮捕不起訴她殺人。這樣也是按照法律程序的正當手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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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不能這樣比較⋯⋯」長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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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非常時期，非常手段』。」芝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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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女人真的把搬龍門和雙重標準的概念玩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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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什麼好說呢？我只好說：「不如我也來說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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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臉上立即浮起「你也會說笑話？」的驚奇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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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歡聽笑話了。」長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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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哪裡最多瘋人？」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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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人院？」芝芝回答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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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你們兩個的地方。」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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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逕自哈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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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瘋人，你就只能比她們更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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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說過笑話了，那我們是時候說回正題了吧？」我想一點半之前睡覺。「如果我不答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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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答應？」芝芝瞇起雙眼，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我們給你這麼好的翻身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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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想像中的我應該感激流涕，跪着答謝她們？「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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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拍了拍放在她腿邊的皮外套。「手扣就在這裡。你說你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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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監獄不是你想像中讓你每個人舒舒服服讀幾本書，偶爾去幫忙洗洗衣服的悠閒地方⋯⋯」長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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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裡什麼血淋淋的可怕事情都會發生。」芝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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