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殺手】#坪洲才國陳 - 63

為了不被坪洲才國陳成員教訓，所以才想下手對付坪洲才國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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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坪洲才國陳會被警察盯上，是因為坪洲才國陳成員教訓了警察？」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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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一點了，我腦袋黏黏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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坪洲才國陳只教訓欠錢不還的人。他們會教訓警察，那就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也欠錢不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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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聽過一個笑話？你知道哪裡最多罪人？」芝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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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教堂。」長髮說。「哪裡最多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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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芝芝說，「還有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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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孿生姐妹說完後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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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或許太睏了，抓不到笑點在哪裡。「警察因為欠錢不還，被坪洲才國陳成員教訓了，於是警察心懷怨恨，想瓦解這個組織，可是大多數警察都是人頭豬，所以他們辦不到。而你們為了完成其他警察做不來的事情，所以要脅我，協助你們瓦解坪洲才國陳，那麼警察們就會心悅誠服地信服你們兩姐妹了。現在是這樣的情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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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髮舉起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說：「我覺得『要脅』這兩個字用得不太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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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斷她的話：「你喜歡用什麼字都可以。總之，現在是這樣的情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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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這樣。」長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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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放棄逮捕一個殺人犯，反而跟她談條件，就因為想瓦解一個教訓了警察的組織，而這個組織會教訓警察，是因為警察欠錢不還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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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談條件』，而是給你一個翻身機會。」芝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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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用『你』這個字比較好，我沒承認過任何事。」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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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們偷偷放着錄音機，把我們的對話錄下來嗎？我們才不會做這麼齷齪的事情。」芝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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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呢。你兩個奇奇怪怪的人，會做出什麼事，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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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當初到底為了什麼才想成為警察啊？」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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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我們為了什麼才想成為警察。」芝芝轉向長髮，轉述一遍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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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髮側着頭，認真地思考幾秒，「我們天生就是警察。我們在警察局裡長大，我們認識的叔叔姨姨、契爸契媽，全部都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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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將來的丈夫都會是警察，只是那個合適的人還未出現。」芝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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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知道，警察最重要的職責是保護市民對吧？你剛剛還說什麼兵捉賊呢。」我看着芝芝說。你還好意思說兵捉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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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生我們的氣嗎？」芝芝再度轉向長髮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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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不太理解我們。」長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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孿生姐妹側着頭斜眼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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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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