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殺手】#坪洲才國陳 - 47

「所以，你要我繼續查出坪洲才國陳的首領是誰，並把他殺死？」我想確認我沒有理解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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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們就可以收下尾數，完滿結束，大家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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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死了我認為罪該萬死的人，放過那位我認為不應該死的人。但你現在要我把不應該死的人都殺死？」我說。「我是什麼？殺人殺上癮的變態殺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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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起搞清楚一件事好嗎？」他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線。「你做的是道德判官嗎？我以為我請你當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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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還給你12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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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中途退出，這也是我們事前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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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跟委托人說，真的查不出坪洲才國陳首領是誰，退回她的委托嗎？如果需要賠償金之類，我來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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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地搖搖頭。「這是我和你最後一次合作，但我沒打算之後結束這門生意。信譽對我這間地下公司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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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篤定看着我，看來他不會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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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是我們最後一次合作了，如果我不聽話呢？」我只好說。「你會聯絡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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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等你把我供出來？」他還是從容地笑着，好像早就想過我會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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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腋下冒着汗。「畢竟我們坐在同一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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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解似的點點頭。「所以我不會做出這種選擇啊。聯絡警察，我有什麼好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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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底想怎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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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不出他毫無笑意的笑容裡，潛藏了怎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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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來乾個杯吧，畢竟我們都合作一年半了。」他舉起盛着半滿柚子蜜的啤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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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我還是聽從他的話，拿起柚子蜜跟他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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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剎那間，我突然想通，他到底想怎樣了。他啜喝着柚子蜜的時候，我問：「你手下應該不只有我一個殺手，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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