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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們的交易是做什麼用的?為了給後代子孫有讀不完的歷史課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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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從容地降落到另一端的地面後,不急不徐地再走過一段通道,我發現他走通道的時候,並不是直行,而是稍微左彎右拐,腳步落在通道直線前進的兩旁,聰明的我馬上就想到這是怎麼回事,真不愧是雲影門總部,這樣的話,即使我過得了橋樑那一關,到這裡還是難逃一死。
不過......就算是這樣,我還是不後悔下來找他,因為我有找過了,盡我的最大能力,雖然沒辦法再見到哥哥,但至少我還是為了心愛的人而在所不辭,此生了無遺憾。
回歸原點,這個奇怪的男子,幹嘛幫我?
答案就在我進了男子的房間裡才知道,但是這之前發生了一段插曲,為此我還犧牲掉我的耳朵。
"楚,潤,樺!"
眼前人正陰沈著一張臉,殺氣騰騰地從牙縫擠出每一個字,陰騖地看著我,讓我只能一昧的傻笑。
"那個......聽我解釋......"滴下一滴冷汗,我努力擺出和善的笑容。
"解釋?我需要聽什麼解釋?你要說得不就是想要下來幫我?我不需要!"他喘了口氣,繼續開罵,"我不是叫你不要進來了嗎!為什麼妳還是跑進來!更何況妳沒有武功,要是不小心死掉怎麼辦!事情就我一個人來做就好了,為什麼妳偏偏不聽話!"
看他生氣成這樣,我知道這真的嚇到他了,不然平常都不會這樣子。
"天若,我是真的想幫你,況且,如果是你,看到我一個人獨自冒險,你會放任於我一個人去嗎?"
葉天若泯緊嘴唇,不用想也知道他的答案。
"即使是這樣,還是太危險了,妳知道妳旁邊那個人是誰嗎?什麼就不知道就隨隨便便闖進來,那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不過,他仍是沒有放過我的意思。
有必要那麼生氣嗎?而且我現在不是還好好的?真是,他的內心真難捉摸。
旁邊那個人?不就是那個奇怪的男子嗎?
"他是誰啊?"
天若瞪了我一眼,把我拉過去,接著擰住我的耳朵,使勁轉,"他是雲影門的門主,柳忘殊!"
"哎?怎麼可能!"
我驚訝地雙瞳睜大,扯回我被擰到生疼的耳朵,轉過頭去看看那位微笑依舊的男子,再轉回來,"真......真的嗎!?"
"我有騙過妳嗎?"
我揉了揉眼,這再度顛覆了我的想像,誰說柳忘殊這個名字聽起來超級霸氣,人就會像名字一樣是風流倜黨的花心美男子,果然不能以貌取人,也不能以名取人啊。
"沒錯,我就是柳忘殊。"那名男子聽到我們的對話告一段落,走過來表明他的身份,讓我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
我得說這世界真是小嗎?不對啊,這裡是雲影門,遇到他好像也是正常的事。
......靠!哪裡正常了啊!為什麼就在我們潛進來的時候剛好遇到他!老天爺也太會捉弄我們這些平凡老百姓了吧!
斜眼看到葉天若正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我,拜託!誰會知道他是雲影門門主啊!
不過,看到他,我們好像遺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指著他,像醍醐灌頂般發出驚叫。
葉天若不耐煩地看向我,柳忘殊也一臉疑惑。我連忙向天若找了招手,背過身,用手畫了畫岑天丹的形狀,示意他我們這次的目標。
"什麼?"
你給我發什麼疑問句啊!
心裡氣極,乾脆兩個字給他:"目標。"
"喔~沒問題啦!"
就是因為沒問題我才擔心啊!主人回來了等等就會被發現啊!這道理你懂不懂!
不過這些話也只敢在心裡說說,禍從口出的道理我是懂的。在心裡吶喊歸吶喊,聽葉天若拍胸脯保證沒問題,我的心也放了下來,畢竟搭檔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彼此的信任。
轉過身,我跑向柳忘殊,卻被葉天若拎在手裡,耳邊傳來他陰惻惻的嗓音:"有事,在這裡講就好,不必那麼大費周章。"
滴下一滴冷汗,懾於惡勢力之下的我只能服從,"柳忘殊,你為什麼幫我?"
他笑而不答,只是向門指了指,率身開門走了進去。
見狀,我示意天若也跟著走進去,卻沒想到他眼一瞪,表示現在正是個逃跑的好時機,"還走進去,要溜了還走進去。"
無奈之下,我只好告訴他剛剛發生的事,還有一句話:"這裡是他的地盤,人回來了,你覺得有可能嗎?"
他沈默了一會,最後還是抬起腳拎著我進去。但是,如果能把我放下來就更好了。
柳忘殊坐在床沿,我和葉天若則是各霸佔了一張椅子,不怎麼明亮的火光豎在牆邊的台上,將房間裡的擺設照得一目瞭然,卻又不是那麼明顯。
他的房間就跟平常人家的擺設沒什麼兩樣,都有床,櫥櫃,頂多只是多了一兩張畫像......等等,床頭旁放在深色木櫃上的白色圓形物體是什麼?
我用眼神問了問葉天若,他輕輕對我搖頭。
好吧,每個人都是有隱私的,人家想說時自然就會說。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兩位客人的名字應該就是楚潤樺和葉天若了吧?"柳忘殊淡淡地投下一句話,讓我們的思緒爆炸了。
他怎麼會知道我們的名字?我們再度眼神交流。
你知道這是哪裡嗎?
雲影門啊。
這世上哪有一件事是雲影門查不出來的。
可是,他知道今天來的是我們耶!我們應該沒走漏消息吧。
......這真是個值得研究的好問題。
交流結束,證明雲影門門主真的不是人。
我們雙雙轉回頭,看向一臉悠閒的柳忘殊。
"然後,你們的目標應該就是我那放在儲丹盒裡面的岑天丹對吧?"
我們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更確切的詞應該要用驚嚇。
"你怎麼知道?"
"透過一些管道,不過那不是重點,你們拿走的岑天丹,不是真的。"
他再度淡然地引起爆炸。
""不是真的!?""
"你確定?"我追問。
他點點頭。
現在我有一種衝動,想要掄起椅子往他身上砸,靠你放假的在那裡做什麼啊!要是我們就這麼拿回去,不就白跑了嗎!簡直浪費我們的體力和時間!像你這種心機男一輩子都娶不到老婆!
一旁的天若連忙拉住險些暴衝的我,轉頭向柳忘殊問道:"為什麼告訴我們?"
某賤男繼續維持他那淡淡的笑容,讓我看了很想呼巴掌上去,然後把他像耶穌一樣釘在十字架上,"我想拜託一件事給兩位,如果兩位能夠達成,那這個岑天丹就作為報酬。"
"操你媽有事直接說就好了!九彎十八拐是要整死老娘嗎!你這......唔!"嚥不下這口氣,被葉天若拎著不能打他,不能動手只好動口,結果罵到一半被天若摀上嘴巴,害我只能瞪他,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他現在大概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
"別這樣看我,至少我有選擇要給你們,如果不想給,你們無論怎麼拿都拿不到。"他點出了事實,而該死的我不得不相信。
由於報復心理,不想讓他太好過,所以我沈默了好一會,才給他回復:"好,但是,"我加重語氣,"要是我知道你在耍我們,該做到卻沒做到,告訴你,我絕對會把這裡拆了,順便把你捅成刺蝟"
"別質疑我能不能,我說到一定做到。"看他滿臉懷疑,我連忙補充上這句話。
"沒問題,那我們這交易是達成共識了吧,"他看我們點點頭,才繼續說他的目標,"我想要你們去做的事,就是去謀殺朝歌的鳳后,千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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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闆,再來一盤五花肉。"我嘴裡塞滿滷味,抬頭向正在忙活的老闆叫了一聲。
"沒問題!請姑娘稍等。"
大嚼了幾下,終於把滷味給吞了下去,摸了摸肚子,看著身邊人滿為患的酒樓,滿足地打了一個飽嗝,發出喟嘆:"真不愧是朝歌,連上等的五花肉都有。"
沒錯,現在我處的位置,就是經濟最好的朝歌,至於為什麼會跑來這裡?還不是那賤男的交易要求,說啥要刺殺朝歌的鳳后,他是太無聊了嗎?
算了,不想他,每次想就會來氣,來介紹介紹朝歌的皇朝體制吧,由於朝歌是女權至上,所以是女王統治,其伴侶就是鳳后,繼位者也是女生,叫太女,剩下的差不多就和男權當大的制度差不多,只不過性別要互換而已。這次我們的目標,就是現在的鳳后,千澤雪。
說到他,就不能不講他的容貌,聽說他可是被票選為古界第一美男,凡事所有身為女性的人,畢生最大的願望大概就是上他了,不包括本姑娘在內,我可對他沒啥興趣,不過聽說他的個性非常冷,從來不輕易讓人近身,估計現在貞操還是守得好好的。
至於為什麼都是聽說?因為我沒見過,但是小道消息還是有的。
回過神,我不悅地看到我的五花肉還沒來,酒樓的生意沒有好到都抽不出來補菜吧?
抬頭想要再呼喚一下老闆,卻驚悚的發現一件事:為什麼會有惡煞拿著棍子出現在店門口啊啊啊啊啊!?來砸場子的嗎?運氣也太不好!萬一我被波及怎麼辦啊!我的菜錢誰要還我!?
"老闆,聽說,你擋到我妹妹的路了是吧?在今天早上。"為首的鬍子大漢扛著一把鐵棍,陰惻惻地質問老闆。
標準的妹控啊妹控,這種人是最惹不得的,你如果打他還好,打他的妹妹可就不行了,聽說這種人可是把妹妹看作是神一樣的存在,還好我身邊沒有這種怪人。
"你妹妹?誰?"
"銀頭髮,黑眼,美如天仙的女人,你沒擋到她的路?"
看吧,所謂妹控的存在可真是令人匪夷所思,這就類似情人眼裡出西施吧?不過這樣不會亂倫嗎?
老闆皺著眉,努力回想早上發生的一切,半晌終於一擊掌,恍然大悟,"你是說那個恃才傲物,霸道不講理,脾氣暴躁的女人?"
......噗!老闆太有才了!
大漢臉色青黑,爆出怒吼:"給我打!"
有其兄必有其女就是這個意思,兄妹倆根本就是一個套,看不出來也難。
但是......靠!往我這邊打是怎樣!隔壁不打對面不打偏偏這裡打!你是和這裡有仇嗎?有仇也不要翻桌啊!坐下來好好談有這麼難嗎!?
"喂,翻什麼桌子啊!我的菜!”
驚恐地看見我的菜和肉都被打得飛起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撲身上去就是搶救我的菜,那可是我的菜錢啊!
連忙手接住落下的盤子,再以超乎平常的速度一絲不露地通通接下我的菜,迅速地放到一旁還未被打趴的桌子,接著閃過一名僕從揮來的拳頭,抓準時機,向上一躍,右手蠻橫地擒住他的頭,猛力往一旁的樑柱上砸。
"砰轟!"
前面是他砸到柱子的聲音,後面是一堆東西掉到他身上的聲音,無論如何,那名僕從現在頭卡在樑柱上,進不去也出不來,只能左右搖晃身體或雙手撐在柱旁試圖把頭弄出來,卻毫無效用。
實在話,那模樣真的很逗趣,害我現在想笑卻又不能笑,只能憋在心裡,大步走向那群惡煞,下巴一抬,開口就嗆聲:"老阿伯,找渣也要找對渣,你來這裡,是要賠我菜錢嗎?我可是還沒吃完呢,莫非你想幫我省荷包?要幫忙也是可以啦,只不過你都這麼老了,敬老尊賢我還是做的到,免得人家都說我欺負老人家。”
"妳!"大漢氣結。
"我很好,不用你關心,下次記得要挑對地方,別再來打人結
果被人打回去。"我冷眼看向他,丟下這一句就轉身走人了,畢竟我的菜比較重要,區區一個妹控就想阻撓我的興致?吃屎吧。
然而,不過走了一兩步,我的後背陡然生起一股冷冽之氣,還未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身體已經下意識動作,往左傾,左腳一併踏出,隨後借力使力,身體朝左方轉了一百八十度,安穩面向那不怕死還變態的大漢。
"唉呀這是要圢定主意槓上我就是了?"我瞇起眼,渾身散發生人勿近的陰冷氣息,"告訴你,槓上我,下場可是很慘的。"
"哼,妳知道我是誰嗎?"大漢雙手插腰,鼻孔抬高,兩眼不屑,一副"瞧你見識短的,連這也不知道"的姿態。
"啊?你痴呆了嗎?連自己名字也不知道,哎,可憐。"我睜大眼,隨後搖頭,對大漢如此早年就老年癡呆感到惋惜。
"誰說我癡呆了?"
"我啊,"我雙手環胸,一身霸氣的看著他,"當真老年癡呆,連是誰說話都不知道,建議去撞個頭殼,說不定會撞回正常,也就不用在這裡搞笑,這可是良心建議呢。"我二度搖頭。
大漢聽到這裡,青筋再也忍受不住跳了出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於是他大吼出聲:"把那女的殺了!"
見情勢不對,我連忙向老闆借了支掃把,在眾僕人拿著棍子圍上來準備打趴我的時候,一支掃帚橫掃千軍,滑進腳與腳之間的縫隙,就是朝脛骨打下去,左右開弓,眨眼間兩名僕人已經倒下,迅速拿起兩人的棍子,一個前滾翻,躲過一陣棍打,趁他們不注意,兩支棍子直射出去,擊中兩人的胸口,又是兩人倒下,腳下一個翻轉,掃把直接轟上某人的臉,蹲下身,躲過一人的偷襲,接著掃帚往上一扛,將棍子從這端飛到遙遠的彼端,順道送了顆結實的拳頭給他。眨眼間,只剩兩人還站著。
兩人抖著腿,棍子隨著身體的恐懼而左右搖晃,看起來隨時都可以打趴他們 。
我朝他們笑了一笑,我敢心裡發誓,絕對沒有任何殺氣,誰知道他們一看,連大漢的面子也不給了,轉身拔腿就跑,附帶背景音樂"娘啊啊啊啊不要啊!"
我滿臉黑線,我有那麼可怕嗎?膽子也太小了吧!
正當我要轉過身,一個冰冷物體倏地緊貼住我的脖子。
"臭女人,妳以為妳贏了嗎?"
對齁,還有這個妹控大叔。
我緩緩綻開一抹笑,愜意地回答:"當然,因為……"
"因為我有準你碰我的搭檔嗎?"
熟悉的聲音從大漢的背後傳來,接著挾持我的那把刀很快就離開了我的脖子。
我迅速轉過身,毫不意外地看到葉天若將大漢捆成肉粽,而那把刀正被他拿在手裡把玩。
我笑瞇瞇走到肉粽前面,戳著他,"哎其實你的仇恨也不用那麼大,畢竟你是來人家裡踢館的,既然來踢人就要有被踢回去的準備。"
他瞪著我,嘴裡發出"嗚嗚"的抗議聲。
沒辦法,誰教他是妹控大叔呢,對付這種人,直接捆成木乃伊就不用忍受他們的言語攻擊讓自己的耳朵活受罪。
"呵呵,潤樺,妳好像還沒向我解釋呢。"某人微笑地搭上我的肩。
"呵呵,這好像不需要解釋吧?"我扯著僵硬旳嘴角,暗暗滴下冷汗。
"不需要嗎?"
"當、當然。"
"可是我覺得很需要,比如為甚麼會是這種情況?我才離開一個時辰而已。"
"這個回去再說,老闆,我的菜錢你要還我嗎?"
一刻過後,我揣著老闆為了答謝我所退還的菜錢,悠閒走出酒樓,身後跟著我那親愛的搭檔。
因為事後處理垃圾實在太麻煩,我、葉天若和老闆,商議出了一個不僅可以不亂丟垃圾,還能美化環境的好方法,於是那一天酒樓的半空中出現了一個吊掛人形藝術雕像,引進大批客源,讓老闆笑得合不攏嘴。
接下來,就是進行嚴刑拷打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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