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者，屹立於大地 - 【昔日幻夢篇】真與假的命題 - (4)

她的聲音很快在腦內響起：「為甚麼又叫我臭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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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說的那人襲擊了我和沙卡美！我叫了妳很多次妳都不回電，妳去了哪裏？」你真想當面斥責她，奈何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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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時候襲擊你？我一直在和同事調查他，到現在才有空閒和你談話。」她聽起來有點倦意，管理者會累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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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前，我和沙卡美在前往元頂之湖的路上被他截下。他穿著黑色裝甲，會用小刀和武士刀，裝甲像無底洞般會排出和吞沒物件，身高大約一米八五，用很沉重的男聲說話。」你提供情報給她，希望能為調查帶來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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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馬上令你期望落空：「多謝。但管理者可以隨意更改外表和聲音，很多世界也有類似你描述中的裝甲，這些幫不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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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真是垃圾。既然你們能變身，你們靠甚麼來分辨對方？妳變成弗烈雅的樣子，人人就會認你作弗烈雅嗎？」你開始對歷素失去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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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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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生氣？你們那麼擅長搗亂，查一點小事卻用了差不多一個月還沒查到，叫我不要生氣？妳不是要沙卡美做妳的傀儡嗎？沙卡美死了妳找誰？找我嗎？」你無意間動了一下右手，打中沙卡美的左手，害她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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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著左手，你抓起她的手，連忙向她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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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肘背部被擦傷，應該是你撞到她，令她撞上池邊並擦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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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她還向你微笑，真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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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按著她的手肘說出咒語：「希靈格·利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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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瞬間痊癒，你問她：「還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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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頭回答：「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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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交叉雙手再次閉目，生氣地跟歷素說：「妳有努力幫我忙嗎？妳是要我這個人類對付管理者嗎？妳想我死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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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素沒有回答，沙卡美留意到你皺著眉，也特別用力呼吸，扶著你的肩膀，問：「是不是發生了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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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氣還未消，一氣之下撥開她的手，罵她：「不要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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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濺到池外，她的手腕被你撞痛，害她要按著手腕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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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意識到做錯了事，又道歉：「對不起，我不是......」你低頭，自覺不能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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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呼......哈......」她故意讓你聽到她深呼吸的聲音，待你不禁抬頭看她，便跟你說：「來，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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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賢妻，真是善良，真是下凡天使，不負完美伴侶之名。可惡，為甚麼你認識的沙卡美不是這樣？她是的話，你早就答應她了！都是歷素！那個臭女人沾污了她！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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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你盯著水面又更用力呼吸，強行用雙手扶著你的臉親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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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吻很久，吻了兩秒就放你回歸自由。但在那兩秒，你覺得不該發怒，有精神應該用來欣賞眼前的尤物，身體也變得很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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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目不轉睛瞪著她裸露的雙肩，打了自己的臉一下清醒過來，看著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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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生氣。」她平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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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剛才和幫我的人聯絡，她幫不上忙我才生起氣來，對不起。」你又又向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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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她伸手在水中摸索，你猜她本來是握你的手，卻不小心碰到你雙手之間的某根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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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恐慌地叫了一聲，你在被刺激到的那刻看見她臉紅，心跳和呼吸都加快。幸好她又馬上抓到你的手，不然你怕理性會被攻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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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不知道該當沒事發生還是向你道歉，決定深呼吸：「深呼吸在這時候最有用！跟本宮來！呼......哈......呼......哈......呼......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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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她深呼吸了一分鐘，不再衝動和生氣，她放開你，再次背靠著牆，想起剛才的事，害羞地說：「本宮不會食言，不要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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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莎拉不起。如果我能選，我想選妳。」你抬頭，暗自批評自己太不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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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時就是不能和最適合自己的人在一起。」她比你更早有這想法，「不過，莎拉與你共過患難，待她不再受魔咒，她才是最適合你的人才說不定。」她輕笑一聲，又說：「本宮太能幹，是不是？不會生氣，被難得喜歡上的人拒絕也能若無其事，簡直不像個人。本宮不答應追求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怕他們受不起，再也視不了本宮為和他們平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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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受得了她？每個男人都想要她這般的妻子。賢能淑德的美女，毫無缺點，所有女人都像她的話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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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慰你：「莎拉也是本宮，樂觀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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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你舒懷了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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