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云（短篇集合） - 〈冰、歸屬感〉

（關鍵詞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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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子民會無故地背叛他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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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我的問題，他只是拋出這樣一句令人摸不著頭緒的回答。

雖然不想給眼前的他擺臉色，但那回答確實使我有些煩躁。

眉頭輕蹙，胸口無端地感到一陣悶痛，「你根本沒有回答到我的問題。」我沒好氣地回。

「就是你問題的根本。」他的語句依舊沒什麼情緒起伏，「哦？所以你覺得這就是你弒母的好理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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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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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會說些令人摸不著頭緒的話……每次、每次都是這樣，你從來都不解釋為什麼，卻要我無條件接受你的任性！」

他的眼睫垂下，像是在思索著什麼，「騙我也好啊……說那些死去的人們都是罪有應得啊……」

眼眶熱熱的，腦袋暈乎乎的，我覺得我連話都說不清，正準備轉身離開時，他開口了。

「你沒必要跟我一起恨她，或是他們。」

「好，那我恨死你了。」

眼淚模糊視線，我看不清他的臉，卻從他聲音裡聽出了久違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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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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