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Doll girl beats! - EP3-5　滲透前夜

　　ＥＰ３－５　滲透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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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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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咖啡館內坐了一陣子後準備離開，離開時我注意到一個特別的人推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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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對望了一眼，是個綁著茶色馬尾的女孩。貓嘴、天真帶著些許癡呆和傻氣的眼神，右眼有一道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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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給了我一個甜美卻又癡傻的笑容後，前去櫃台排隊，我心想，好像在哪看過這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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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沒有特別在意她，現在心裡想著的是回到酒店後，AK12又會有什麼奇怪的想法或活動，畢竟我們住的是五星級酒店，裡面有多種設施和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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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回來了？」

　　「快，咱們剛好趕上水療中心開放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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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想的一樣，AK12已經換好了泳裝，準備好享受那些高檔設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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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姐妳的屁股不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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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剛才出去後，我就自己插了治療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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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K12的笑聲在四季酒店的豪華大廳回蕩，她緊緊拉著我的手腕，像是怕我隨時逃跑一般。我只能順從地跟隨，被拉進了酒店的尊貴世界，內心既無奈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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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彥平，你絕對要試試這裡的水療中心，」AK12興奮地說：「想像一下，如果我們在東方島也能享受到這樣的服務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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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首先來到了一個寧靜的按摩熱水池旁，AK12毫不猶豫地褪去外套，輕盈地滑入水中。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漣漪，反映著她臉上的滿足微笑，她享受著，長髮在水中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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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就是個美人兒的AK12，此時此景，就像一幅絕世佳人的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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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池邊用腳踢著熱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AK12享受這一切：「這些都是要花大價錢的吧？這種服務在東方島上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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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彥平，你不享受沒關係，但可以不要一直把水花踢到我臉上嗎？」

　　「哈哈，抱歉抱歉，12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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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享受完熱水按摩後，她又把我拉去陪她做面部與身體護理的療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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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形有必要做這些美膚的東西嗎？」

　　「彥平你真的很不解風情，要知道愛美是女孩子的天性。」

　　「雖然我是人形，但我身上的皮膚可是和人類一樣細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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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K12做護理療程時，我百般聊賴的在水療中心閒晃，然後在大廳坐著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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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姐姐有沒有變得更漂亮啊？」AK12做完全身的護理療程後，悠悠地來到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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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12姐本來就是個大美人。」我敷衍地回答，深怕她又有什麼奇怪的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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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彥平，看來妳完全不知道姐姐我的魅力在何處，來，咱們還有下一個環節能享受呢。」AK12見我蠻不在乎的模樣，鼓著臉頰氣嘟嘟的走過來，又拉著我的手把我拖離沙發：「姐姐我剛剛看到了一個很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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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什麼？」我無奈地問，好像已經猜到了什麼，剛才我閒晃的時候看到自助精油按摩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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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助精油按摩！我們這就去體驗一下吧，當然，我希望是由你親手為我服務。」果然和我猜的一樣，她強硬拉著我前往專設的按摩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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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什麼專業按摩師。」我抗議著，但架不住AK12的強硬態度，我還是默默地坐下，開始為她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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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興吧，這下你可以溫柔的碰姐姐身體了。當然，記得要輕點，別和昨晚一樣那麼粗暴哦。」AK12解開身上的泳裝後，在按摩床上舒適地趴著，本來就完美的肌膚曲線，在做過身體護膚後更光滑細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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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起精油瓶，小心翼翼地倒出幾滴在手心，然後尷尬地將手放在AK12等待的背部上。動作生硬，按摩的節奏不僅沒有任何規律，甚至還不時按壓到不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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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喲，彥平，你在揉麵團還是按摩啊？」AK12忍不住發出輕笑，一邊調侃一邊享受著這份特殊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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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那裡會癢……」

　　「噗哧，你的手是在我身上滑水嗎？可以稍微用力一點沒事的。」

　　「唔……那個……我說彥平啊，如果你不改掉對屁股的癡迷，我是沒辦法幫你在東方島洗白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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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說我沒做過這種事情了。」我瞇著眼看著她完美的肌膚，然後無意間瞥見AK12放在精油旁的貴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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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姐，妳確定希露亞大小姐會讓我們報銷全部的費用？」

　　「而且妳還辦了貴賓卡？妳打算每個月都飛來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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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咯咯，彥平你擔心的太多了，中國也有四季酒店，這種『咪挨批』卡是可以通用的。」

　　「你就隨便按吧，我想小睡一下，記得別太針對屁股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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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洛洛的屁股比12姐妳的翹多了。」我哼了一聲，繼續著自己的「奇怪」按摩，或許我該找時間拿托洛洛來練習，她應該會很高興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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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好吧，彥平，看來你真的不懂得如何放鬆自己。」長達一小時胡搞瞎搞的自助按摩結束後，AK12接著帶我去做下一個活動，瑜珈與冥想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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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教練的指導下嘗試了幾個基礎姿勢。AK12的熟練而優雅，而我則是笨拙且僵硬，不時還會以奇怪的姿勢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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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這時我才意識到，身為自幼在槍口下存活的人，與這種和平生活大相逕庭。並非我不認同自己的過去，反而是我會珍惜這美好的時光，和平當下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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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我們前往餐廳享用精緻的晚餐，對口味完全不挑剔的我們兩人，引來了主廚好奇。主廚表示我們是這一年多來在餐點上沒有任何備註的一組客人，而AK12還能與主廚對高級食材的烹飪方法做深入交流、相談甚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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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我們在頂樓的露天酒吧享受任務前的最後一夜，我望向夜空，繁星滿點，這是托洛洛最喜歡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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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撥了通視訊電話給托洛洛，想把眼前的景色分享給她，但她的手機沒有接通。也許是無法入境的原因，托洛洛她們一行人正在返航的飛機上吧，我只能把照片傳送給她，讓她下機後能接到這章夜空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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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彥平，乾杯。放心，這是低酒精的調酒，不會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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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12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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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彥平你會擔心嗎？明天的任務，沒有大夥的支援，只能靠我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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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不擔心是騙人的，不過我不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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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和我一樣。」AK12與我望著同樣的那片夜空，語氣堅毅：「我從來就不害怕執行任何任務，尤其是到了東方島與希露亞大小姐共事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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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DEFY』時，我就過著必須在各種危險任務下的日子。作為第一批的核心人形，我曾經因背叛陣亡過。」

　　「重置後的我曾經試著讀取失去的感情記憶，那時候的我認為憑藉自己的優秀，能夠逆轉核心人形失去感情的副作用。」

　　「但我錯了，那無法刪除的檔案如果強制讀取，只會讓我的心智雲圖超載……」

　　「因為與94匹配的作戰頻率系統，我仍然被安排與94共事，最後我只能依靠94的日記來回憶過往。」

　　「我們經歷過了無數的任務，又一次重建友誼後。一次任務，又出現了犧牲，是94為了掩護我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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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我重置一切後，一樣能和AK12妳打好關係，成為最好的夥伴，所以我不害怕，我反而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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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她那時候的遺言。」

　　「我們都經歷過死而重生，失去一切記憶與衍生的感情後，又從零開始相處，重新經營這些感情，是痛苦的。」

　　「但我們依然是最要好的戰友。」

　　「如果是為了希露亞，為了AN94，甚至是為了東方島的和平，我就有犧牲自己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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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姐，這不像妳，我們會安全撤離的。」

　　「警察可比軍隊好對付多了，不是嗎？至少我們不用擔心標槍飛彈或美軍的阿帕奇武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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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酒吧的放鬆時間，我們回到房間，在最後時刻重新檢查明天得攜帶的裝備：能夠隱藏在西裝內層的FMG-9折疊式衝鋒槍，並且藏了兩個彈匣、四個芙洛倫特製的，只有三公分大小的治療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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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卡伊兒的身份就更方便攜帶武器了，這名特工的習慣，是在她的女士包內隨時攜帶武器，Glock 19是她的最愛。同樣在包內放了小型治療針之外，入侵系統專用的小型電腦也隱藏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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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制訂好了兩人才知道的暗語，並且重新復盤了一次能夠逃脫的路線，熟記安雅在中央情報局停車場放置逃脫車輛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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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成復盤後，我與AK12兩人早早就寢，但對於明日的任務，雖然我先前誇下海口說不怕，但心理的擔憂讓我生理難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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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輕輕下床，坐在沙發上看著東方島匿名板，看到一條剛剛發表，標題為「可憐！自以為是的傢伙被排擠囉！」的討論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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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點進去後是一張偷拍的照片，是MG4默默在甜品店外看著其他四人進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從眼神可以看出感到十分孤單。而進去甜品店的四人正是托洛洛和琳德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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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MG4的臉上明顯有些瘀青，衣服還有點髒，似乎和人起過爭執打過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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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常跩個二五八萬，現在沒朋友了吧？」

　　「我常看到她在指揮部隔壁街的小餐館一個人吃飯呢。」

　　「噗噗噗，如果是我，早就趕緊離開那裡了，還奢望別人回頭邀請妳啊？」

　　「不受歡迎是有原因的，和她出任務氣氛都很緊繃。」

　　「自己編隊的人全死光了，指揮官也掛了，只有她自己逃回來，真當以為自己能力很出眾嗎？」

　　「格里芬的叛變人形，喀喀喀！」

　　「喂喂，這樣中傷別人好嗎？」

　　「這裡是匿名板，不爽不要看好嗎？正義魔人。」

　　「要是不服氣，順著網線來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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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滑看著留言，一條條乎都是針對MG4中傷的言論，使我感到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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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我想到兩天前的MG4，當時會議結束後，也是只有她一人留在會議室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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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隊所有隊友全數陣亡？指揮官也殉職？只有MG4一人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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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經歷……不是與托洛洛幾乎一樣嗎？最敬愛的指揮官陣亡前讓她獨自逃離。但孤獨的生存之後兩人所遇之人卻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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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洛洛遇上的是AK12及AN94，在這兩位東方島數一數二的頂尖人形培訓下，托洛洛並不孤單，她能與性格完全不同的阿九及琳德成為要好的朋友，甚至還認識性格迥異的芙洛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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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之MG4……從匿名板的說法來看，她來到東方島後，並沒有如願交上朋友，甚至被冠上叛變人形這種難聽的外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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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MG4似乎也曾和可露凱有衝突，她說過自己不想和可露凱處在同一個空間裡，或許可露凱本身就是難以親近的個性沒錯，但那是可露凱對待任務甚至連模擬訓練都是一絲不苟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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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對待任務認真的人形對上，又觀念不同時，是很容易磨擦出火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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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正想撥電話給托洛洛時，托洛洛先一步撥了視訊電話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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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彥平，我們已經回到東方島了，那張星空很美麗，謝謝你給我那張照片。」視訊中的托洛洛轉身讓琳德、奇塔還有絳雨一同入鏡，果然MG4沒有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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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洛洛……可以麻煩妳一件事情嗎？MG4……就是妳們的小隊長，可以把她追回來，邀請到妳們的聚會裡嗎？」思緒還掛在被匿名板欺凌的MG4身上，所以我想讓MG4參與托洛洛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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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托洛洛的眼神瞬間從水汪汪的大眸子變得有些黯然與不解：「我們才剛剛吵完架而已，為什麼彥平要托洛洛邀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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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雜魚！我跟妳說，那個MG4滿口大道理，還在美國的時候，希露亞都已經下令讓我們離開美國免得被懷疑。可是那MG4卻和希露亞吵起來，說什麼非得要我們想辦法入境支援。」琳德湊到鏡頭前一臉不滿地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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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這是MG4的想法嗎？這讓我感到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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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入境沒有槍、沒有彈藥，根本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只會拖累你而已！我說的沒錯吧？」琳德很在意和MG4吵架的爭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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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還是錯的……我其實有點認同MG4的做法，我想陪著彥平你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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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和琳德說的一樣，我們偷渡入境什麼都沒有，就算到了大橋也只能拖後腿……所以我最後唸了MG4做事不動頭腦……」托洛洛面有難色，吞吞吐吐的告訴我她們的爭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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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我們大家就很不愉快地返回東方島……甚至在丹陽號時，MG4還一直說只要想想一定會有辦法……」托洛洛接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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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個屁，呣呣！她一直到東方島都沒有想出個辦法，如果照她說的做，我們只能在機場停留，回來還會被希露亞處罰，我才不要！」琳德一旁大聲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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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不要吵了呢，這是聚會，開開心心的嘛。」

　　「給妳們兩人AUG特製楓糖吃吃，冷靜一下腦袋。」

　　「奇塔也是支持撤離的一份子，我們沒有武器真的幫不上忙。」

　　「作戰模式！兩手空空！」

　　「想起來就可笑，奇塔我可是知道自己有幾兩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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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塔也擠進畫面中，一頭撞在琳德的臉上把她擠開，只有絳雨在一旁默默的吃著蛋糕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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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兩邊都沒有錯，聽從希露亞的話，乖乖撤離美國才是上策。畢竟那時候對人形的警戒已經升級了，趕緊離開避免節外生枝確實是最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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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身為任務當事人……我又何嘗不想在預定地點看到自己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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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琳德，妳打的那拳似乎有點重呢。」奇塔轉頭對琳德說，結果又一次撞到要湊回鏡頭內的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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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打她，她會一直嘮叨！煩死了，任務都取消了，她也就不是小隊長，我幹嘛聽她的！」

　　「氣死我了，她還真的跟我打起來，比打架我才不會輸！」

　　「嘿嘿，那傢伙被我按在地上打的樣子，想想就好笑。」

　　「我才不會去邀她參加我們的聚會呢！我不要讓蛋糕變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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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琳德氣呼呼的模樣，或許現在讓MG4融入她們是強人所難，之後回東方島後我得想辦法調解這些太有個性的女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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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如果真的吵成這樣，那還是先別邀請MG4了。不過琳德，妳要改改動不動就要打人的習慣才行。」

　　「回去再處罰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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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板著臉嚴肅的指責視訊中的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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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尼馬！雜魚，關我什麼事，是MG4一路上唸個不停，托洛洛都叫她停了，她回東方島一下機又繼續唸，我才揍她的！」琳德不服氣的搶過托洛洛的手機，她掀開自己的瀏海露出包著繃帶的額頭：「我也有被打，怎麼可以只處罰我！敲尼馬德雜魚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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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妳的指揮官琳德，而且是妳先動手的吧？」我耐著性子不對琳德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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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我先打她的沒錯……」

　　「可、可是……」

　　「她說我們一點都不在乎你，我們怎麼可能不在乎，我們也很擔心彥平你啊！」

　　「但希露亞都叫我們別操那麼多心……她還一直碎碎唸我才忍不住……」

　　「對不起，不要處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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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德唯唯諾諾的承認自己的過錯，聲音越來越小聲，視線也不敢放在鏡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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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琳德有反省的自覺，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回去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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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彥平，先專心在任務上面，好嗎？」托洛洛從琳德手上拿回手機：「要安全回來知道嗎，托洛洛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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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放心吧，如果大小姐都讓妳們別擔心這裡的任務，她肯定有留後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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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雜魚彥平，回來要和我說說那邊有多刺激哦，我們會幫你準備好派對的！」奇塔又擠進畫面裡，琳德又一次被擠出去：「奇塔我最喜歡聽別人出任務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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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塔妳好煩，不要每次都突然把我擠出去！」琳德和奇塔爭著鏡頭畫面的位子，這兩活寶把我給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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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好啦，回去後我期待妳們準備的派對啦。我這裡十點多了，要準備休息了，晚安妳們幾個。」

　　「彥平，晚安，要想托洛洛喔。」

　　「雜魚，掰掰！」

　　「雜魚彥平，掰囉！」

　　「彥平指揮官，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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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絳雨在最後才在畫面角落開口，原來她一直有在關注這邊的事情啊，我以為她從頭到尾只顧著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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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通話後，我撥了通電話給了妮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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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誰？我沒看過這支號碼。」電話那頭的妮娜對我的陌生號碼感到警惕，她的口氣非常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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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彥平，妮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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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是彥平啊，我就說怎麼會有男性打來給我。嘿嘿，打給我有什麼事嗎？如果是要關心我的傷勢的話，我現在很好哦，芙洛倫把我照顧的很好。」

　　妮娜的聲音聽來還是那麼的強勢，她繼續說：「你現在應該要專注在任務上吧？我聽說了，人形無法入境的事情，只能靠你們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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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麻煩妳一件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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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竟然有求於我？好吧，看在你救過我一次，我就破天荒聽聽你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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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關於MG4的事情，剛才我的隊員和她起了點爭執，我想和妳要她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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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有看到匿名板，MG4是個好孩子，她不該那樣被對待。但是東方島的人形形色色，總會有一些不好的八卦出現在匿名板，比如你喜歡摸女生屁股。」

　　「我會把她的電話傳送給你，但對MG4請不要太過強求，MG4是個脆弱的女孩，她的過去太沉重。」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和托洛洛一樣幸運，可以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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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娜果然是專門處理人形們關係的長官，但我真的沒有喜歡摸女生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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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掛斷電話後，妮娜立刻傳了MG4的電話給我。我試著撥給MG4，但是電話無法接通，看來她是關機了，於是我留下訊息給她：「琳德的事情我很抱歉，有機會可以聊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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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我把這件事情暫時擱著，先把注意力集中在明天的任務上，好好休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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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躺到床上沒多久後，便收到MG4傳來的訊息：「請您好好專注在任務上，不必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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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輕嘆口氣回覆訊息：「抱歉我的隊員對妳動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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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的，請先將重心放在任務上，指揮官。」

　　「我會期待你在會議室時說的，要請我吃大餐。」

　　「那麼晚安，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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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G4的回覆看起來十分微妙，她既不想讓我擔心，要我專心在任務上，卻又期待我先前邀請她入隊失敗後所承諾的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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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我會請妳吃一頓大餐的。」

　　「然後再把MG4騙到我的編隊裡，很棒吧？這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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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一會兒後，MG4才又回覆我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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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菜鳥沒有別招了嗎？」

　　「我要去忙了，請您也快點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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