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凱爾笑了笑，「沒想到這麼小的反應都能穿幫。」
「『他們說』這三個字，足以讓我確定兩件事，」阿軍舉起手指，「第一，有人在幫他；第二，這個不管叫什麼名字的東西，跟你打散的那個，不是同一個。我猜，被打散的那個應該是你的式神……」阿軍沈吟，「不，從頭到尾，你控制的都不是式神。左魁右鬼，前後魑魅，上下魍魎……我一開始的直覺沒錯——這是役鬼咒，你用的是役鬼術。」
凱爾一臉意外：「你記得咒語啊。」
「呵呵。」阿軍乾笑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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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老師不能經常在身邊提點，所以凡事只能靠自己強記硬背，然後找時間找機會慢慢驗證。
但這種喪氣話，現在當然萬萬不能說。
就像處理無形一樣，面對羅凱爾也是絕對不能輸了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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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雙鳳大樓樓下，你的式神沾上靈火後一心求死，我就覺得不對勁。」阿軍哼了一聲，「處理這麼多年的無形，只有在一種狀況下，有修為、有神識的無形會捨命護主——因為他們臣服於更難纏、更邪惡、更毒辣的主人。就像薩溫養的小鬼，一但被抓到就捨命自爆。」
「如果你一開始就發現我不對勁，為什麼不找我對質？」
「為什麼要？」阿軍哼了一聲，「如果有形、無形的每一句話、每一件事我都要求真、對質，那我日子還要不要過？」
「那我還要謝謝你高抬貴手了。」
「這倒是沒有。如果你沒有『死』在Eason手上，我接下來就要去找你了。不過，我很好奇，」阿軍眉毛一挑，「Eason能在短時間修為突飛猛進，是你指點的吧？」
「是。」凱爾坦率地承認，「他追著魏振國跟顏之宸的味道一路殺來西區。可是光憑怨念跟不甘是沒用的。他必須在短時間內累積大量的靈力突破修為，才能躲過各方的追殺。」
「你啊，」阿軍無奈的搖頭，「開口就撒謊。」
「嗯？」
「就算怨念再深重，一隻孤魂野鬼都不可能千里迢迢循線追殺到西區。」阿軍嗤笑，「既然他是被顏之宸用佛牌咒殺的，應該會被牌靈拘回古薩溫身邊。所以是你從古薩溫的嘴裡把這塊肥肉搶下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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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一愣，縱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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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保證，接下來我句句屬實。」凱爾笑著說，「對，他知道要吞噬靈體，是我教的。是我告訴他，一般的無形不能碰，但是那些遊蕩在人世不肯離去的，因為天不收地不容，所以沒人管也沒人在乎。只要他夠強橫，儘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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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當然不是自己來西區的。」15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oQiWfmfB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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