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即一切 - 前傳 • 第二章往事

　　「白昊，白昊！」唐子湛踢了踢白昊的椅子：「別發呆了，老師要問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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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昊回過神，但他剛剛發呆的神情已經被老師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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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昊，第五題的答案是什麼？」老師推了推眼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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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頁。」唐子湛小聲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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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昊瞄了一眼課本：「√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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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遍寂靜後，隨之而來的是同學的哄堂大笑，他後面的唐子湛也笑的趴在桌上，但他不忘提醒白昊：「白昊，我們現在上的英文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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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昊面無表情的從抽屜拿出英文課本，翻到76頁，笑死，上面根本沒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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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的臉色非常難看，說出的話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我們現在在看講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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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昊：「……喔」然後他翻了翻抽屜，沒翻到，喔，原來他放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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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站著上課吧。」老師覺得如果她再繼續跟白昊說下去，沒準要休克倒地了，但她也不忘教訓一下白昊：「不要仗著自己是年級第一就不認真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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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轉頭繼續上課，而白昊因為沒有教材，所以他也只能看著老師，老師回過頭發現後，覺得有些滲人。尤其白昊的瞳孔是黑色，沒有任何光能照的進去的純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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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昊，你去跟唐子湛一起看。」老師擺了擺手：「別看我了，我臉上沒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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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白昊走去站在唐子湛旁邊，順便拉了自己的椅子，自動的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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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現在肯定很想把你轟出教室。」唐子湛看了一眼老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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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不想惹麻煩。」白昊拿起唐子湛的筆開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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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倒是。」唐子湛點點頭。之前有一次，白昊上課在睡覺，而且還沒帶課本，於是被老師叫去外面罰站，那時剛好主任巡堂經過，看到白昊在罰站就把老師教出去詢問理由，老師回答後，主任卻責備了一下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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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子湛嘆了口氣，這就是年級第一的特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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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學後，白昊坐在球場邊看書，等待唐子湛練習完，這時故事的下集又進入了他的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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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圍是一片火海，亞蘭斯渾身是血，不知是他的，還是敵人的。他有些艱難的拖著劍行走，走到一堆不成人形的屍體邊，將燃著火焰的刀舉起，揮向屍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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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鏘！」霎那間，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袁牧從屍堆中跳出，舉著劍抵擋住亞蘭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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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牧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身上有許多劍揮過的痕跡和，顯然是亞蘭斯所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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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蘭斯往後一跳，突然，一顆子彈從右方射來，他憑著自己的直覺用劍將子彈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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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欣珞拿著兩把手槍出現在他右側。她的傷勢相較袁牧而言，就沒那麼嚴重了，只有頭髮和衣服被燒焦和有些小擦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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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蘭斯抬手朝她扔了一顆火球，詹欣珞憑著自己嬌小且敏捷的身體躲開，而亞蘭斯雙腳一蹬立馬衝向她，也不囉嗦，直接就往她纖細的脖子揮去，他的劍正要將她送離人世之時，一把劍飛來，將亞蘭斯的劍打離原本的軌跡，詹欣珞因此倖免於死亡。詹欣珞連忙撿起地上的劍，連滾帶爬的跑到袁牧身旁，但亞蘭斯又怎麼會允許一個人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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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蘭斯雖然劍歪了，但他抬腳踹向詹欣珞，詹欣珞看到他抬腳的那一瞬間，就立刻把劍拋向袁牧，而她被踹的在地上連滾好幾圈，直到撞到東西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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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就這樣來來回回了許多次，但畢竟亞蘭斯從頭開始都是孤身奮戰，體力已經漸漸不支，在一次致命的失誤中，被袁牧刺中腹部，但他也將劍刺入袁牧胸膛，袁牧因此倒下，而亞蘭斯也跪倒在地，他捂著傷口，但似乎並沒有任何用處，血依舊繼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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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牧被刺中的那一刻，詹欣珞剛好從地上爬起，她瞳孔瞳孔劇縮，嘴唇發抖，淚水漸漸盈滿眼眶，當下腦子一片空白，她緩步走向袁牧，蹲下身子，輕撫他的臉，然後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還留有一絲餘溫，她彷彿能聽到他用平常一貫的語氣說：「別哭啊，珞兒，你可是大首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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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她站起身，走到亞蘭斯旁邊，舉起手槍，咬著牙道：「用你的命來換他的命，還遠遠不值。你該被視為碎屍萬段，該被五馬分屍，該被……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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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到後來，她的眼淚又落了下來，她朝著他的身體開了幾槍。這麼近的距離，就算亞蘭斯沒受傷也很難躲過，何況現在身受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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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蘭斯閉上眼睛，接受了降臨於自己的審判，但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反而聽到亞姆琳的聲音，他心想；「我……這是幻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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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事實上，亞姆琳是真的來了。她來的時間點非常剛好，正好在詹欣珞走到他身前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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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蘭斯！」亞姆琳憑空變出一面半透明的屏障，雖然在詹欣珞的攻擊下，屏障險些裂開了，但最後它還是扛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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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亞姆琳看清楚亞蘭斯身上的傷後，眼淚奪眶而出，她手一揮，一排藥草隨即出現漂浮在空中，她急忙的製作能止血和恢復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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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亞姆琳，別試了，救不了的。」亞蘭斯嘴角微微勾起，但這個笑容因疼痛而顯的特別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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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姆琳沒管他，依舊繼續研究。但她顯然遺忘了剛剛被自己打斷的詹欣珞，詹欣珞一腳踢碎破損的屏障，舉起槍指向亞姆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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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蘭斯看見了，在她扣下扳機的瞬間，用自己所剩無幾的力氣將亞姆琳揮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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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槍聲響起，亞蘭斯往後倒去，鮮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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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昊？白昊？」唐子湛蹲在白昊面前，伸出手在他面前揮來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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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昊原本渙散的眼神重新恢復精神，他將手上的書合起，放回書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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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練完了？」白昊拿著書包，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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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唐子湛點頭道：「是說你最近怎麼了，一直在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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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有些煩心事而已。」白昊抬腳朝校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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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事啊？跟我說說唄。」唐子湛跟在他身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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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沒有過……」白昊在腦中思考了一下說詞：「連續幾天的夢是感覺是一篇連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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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子湛臉色有點古怪，白昊看他這樣，怕他認為自己男朋友有點精神病，於是擺了擺手說：「算了，當我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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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夢到的是不是……」唐子湛臉上的表情帶點驚愕：「類似另一個世界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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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呃……差不多吧，你會這樣問，難不成你也是？」白昊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露出了驚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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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夢到什麼？」唐子湛問道：「我夢到一個男生，他是王子的隨身侍衛，好像叫……蘇爾丹•梅德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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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昊扶著額頭；「這是什麼恐怖的小說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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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是嗎？」唐子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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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夢到的是王子，亞蘭斯維爾•雷耶西亞，身邊有一個護衛叫蘇爾丹。」白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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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這也太酷了吧！」唐子湛勾住他的肩膀笑著說：「看看，咱兩連做夢都夢到一塊兒去，完完全全是命中注定的一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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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沒有想過，那說不定真的是我們的前世？」白昊轉頭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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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真的假的？」唐子湛又再次震驚：「你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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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覺。」白昊聳聳肩：「隨口一說的，別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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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覺得我們會不會是被賦予了什麼拯救世界的命運之類的。」唐子湛笑著說道。畢竟國中生總會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但這並不適用於早熟的白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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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可能。」白昊嗤笑了一聲：「好好念書吧你，別總想些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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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可能性挺大的。」唐子湛眼睛一亮，說道：「咱們把資訊整理整理吧，說不定以後會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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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行行，整理完你就給我好好讀書，別再考個吊車尾了。」白昊擺了擺說。自己的男朋友思想有點天馬行空，他能怎麼辦，只能寵著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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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嗯，所以是……」唐子湛看著白昊房間裡寫滿文字的白板，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某一顆星球上的王國，有一個王室家庭，原本和樂融融的生活，被地球人打破，王后被服了毒，公主努力救治，然後王子被俘虜去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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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吧。」白昊將白板筆蓋起：「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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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王子被俘虜過去後沒多久王后就自殺了，王子就把地球毀滅了，然後最後兩敗俱傷，剩下公主。」唐子湛無視白昊的問題，自顧自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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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對，沒錯，你講的真棒。」白昊面無表情的說：「所以可以開始讀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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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覺得公主會不會因此幹出什麼大事？」唐子湛看著白昊問道，他的眼神依舊閃閃發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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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白昊扶額道，看來今天是不可能念到書了：「你怎麼會問我，我又不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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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聰明啊，年級第一欸。」唐子湛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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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如果這些真的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但是我們從來沒有聽過這段歷史。」白昊說道：「所以可能是在地球文明之前的事，我們的歷史會斷片應該就是因為王子把地球毀滅了，導致全部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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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唐子湛點點頭，也不知道是真聽懂了還是裝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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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是那位公主的話，我可能會在地球文明發展起來後，再次將其毀滅，以報弒親之仇。」白昊說道「但因為他們當時沒能完全毀滅地球，所以才會有現在的世界，而她為什麼沒有在地球發展起來的第一時刻來炸了地球，應該是因為那顆星球也需要時間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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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因為她比較偏向輔助型的，所以不會像王子一樣直接攻擊地球，而是用一些技倆。」白昊繼續說道：「可能是一次挑幾個人到她的星球，然後玩弄一下以泄憤，再把他們殺死，這樣她也不用一次對付太多人，不會冒著被反殺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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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現在已經開始懷疑你是不是那位公主了。」唐子湛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為什麼你能想出那麼合理的理由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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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昊無語，不是你讓我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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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是年級第一。」白昊似笑非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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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唐子湛被他用自己講過的話堵，有些不爽。他的眼神表現出了“年級第一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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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挺了不起的。」白昊看到他的眼神，立馬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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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行行行。」唐子湛翻了個白眼：「論聰明還是您最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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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白昊嘴角微微勾起：「所以你能開始讀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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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已經這麼晚了。」唐子湛看了看時鐘，然後露出壞笑：「我該回家了呢，可惜沒能讀到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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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昊開始怪自己。我他媽到底為什麼要被他牽著鼻子走，都已經走到宇宙去了，然後就這樣讓他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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