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有要出任務，再一下下……」拉維爾裹緊身上的被子，翻過身去背對叫他起床的人，只能看到從棉被中散出的幾縷髮絲。那人忍無可忍地撥開那團棉被，拎著拉維爾的衣領，額頭抵著他的額頭：「隊長，這是命令嗎？」3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R7Y6du8Y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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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那兩個字被他加重了咬字，他很少這麼對隊長說話，以他的職權也無權過問隊長的決定，但自他加入追光者小隊以來——尤其是每天都目睹著「隊長不想起床」戲碼——他無數次想過投靠聖殿是否是個正確的決定，雖然他早已沒有回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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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連申請換隊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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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他還以為是隊長身體不適，親自下廚做了褒湯送給他，隔天中午隊長路過他的訓練場時，露出非常燦爛的笑容對他說因為你做的湯太好喝了，所以我睡到剛剛才醒，謝啦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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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枷想褒一鍋湯潑到那個燦爛的笑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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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憑什麼。雖然颯枷知道自己沒資格，但讓他歸屬於這個人的小隊，叫拉維爾「隊長」，比聖殿對他明裡暗裡的排斥還要令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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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颯枷慢慢知道了拉維爾憑什麼。相處了一年，颯枷早已能熟練拿捏這個他必須稱其為上司的人，比如說當拉維爾賴床的時候——就像現在，別理會他的藉口，直接把人拉出棉被就行了。當然也可以使用別的方式，不過那樣他們都不用訓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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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枷熟練地將拉維爾的隊服從雜物堆中找出來扔上床，正要出門時他聽見一聲遲疑的呼喚：「颯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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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過頭，盯著床上那團物體，拉維爾只露出半顆腦袋，一雙眼睛有些茫然地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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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拉維爾站起身，寬鬆的衣服下襬險些將他絆倒，他跪在床上緩了好一陣，颯枷也驚疑地盯著他好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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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拉維爾再度遲疑地開口：「這應該不是我的錯覺吧，我是不是變矮了？不只，整個身體都變小了，但我還記得昨天剛結束一個任務，圖倫大人說我們這幾天只要訓練就好，沒錯吧，颯枷？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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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枷只有辦法回答最後一個問題：「我還記得，我也記得我們剛結束一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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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枷無視拉維爾鬼哭狼嚎的小爺我的英姿颯爽一去不返等語，他盯著拉維爾判斷他現在可能的狀態，站在床上還沒他高，高度應該只到他胸口，身材細了一圈，肌肉線條也很平滑，只有一層薄薄的皮膚包裹著皮肉，就算拉維爾再怎麼混，他也知道隊長雖不以體力見長，但戰鬥能力卻是聖殿同階層成員中數一數二的，不可能是這般完全沒有受過訓練的樣子，尤其是他指節上的繭……拉維爾很少脫下他的手套，但颯枷有的是機會看到他沒戴手套的手掌，中指指節上有一圈長年打靶而磨出的老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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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進聖殿以前，甚至是開始練槍以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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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感受到任何黑暗力量波動，應該不是受到任務影響，可能得去問伊耿士前輩……直到拉維爾嚎到他這時候居然還沒破處颯枷才回過神來，他完全不理解拉維爾在意的點，這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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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颯枷其實也有點在意，拉維爾常說在自己之前他沒有固定的性伴侶——他逼了好一段時間才讓拉維爾改口用伴侶這個詞，雖然逼的過程說是性伴侶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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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來不多問拉維爾的過去，就像拉維爾總是對他的過去保留體面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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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聖殿外偶爾也會聽到一些傳言，拉維爾進聖殿之前是什麼樣子的，去米亞達的酒館陪拉維爾喝酒時常看到風姿綽約的女人男人朝拉維爾拋媚眼，颯枷從來都只是猜測，沒跟拉維爾確認過。他知道他們第一次做的時候，拉維爾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沒在意過，所有人都有無法改動的過去，可現在這個擁有著甚至連槍都不太會拿的身體的拉維爾站在他面前時，他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出：「你是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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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問完，這種問題太私人，也太不禮貌，不過拉維爾倒無所謂：「十六歲，一個認識幾個月的漂亮姊姊……不過後來我們沒再聯絡了，喔，她還偷了我的錢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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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維爾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回答，反正我有爽到就好。拉維爾試圖將量身訂做的隊服套在身上，但他的隊服經過太多改動，連掛都有些掛不住，鬆垮垮地垂在身上，大概走幾步路衣服就會掉落了。而他原本的睡衣也完全無法遮蔽他的身體，拉維爾嘖了聲，拿出剪刀把衣服多餘的布料剪掉，再將褲腰打了個結，讓衣服能勉強掛在身上，完成後大嚷我真聰明，接下來的行程是去找愛麗絲，颯枷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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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覺得聖殿裡還有誰會有我能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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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維爾拍拍颯枷的肩膀：「在我恢復正常前，追光者就拜託你啦，颯枷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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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枷挑了挑眉，「你有更換隊長的職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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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要讓一個十四歲的小男孩處裡複雜的公事嗎？你太殘忍了，颯枷，我要去跟若伊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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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他們會信我還是信你？颯枷。」拉維爾眨眨眼，一邊裝失憶一邊說颯枷我想放假你讓我玩幾天搞不好明天就變回來了呢？而且你不是一直很想當隊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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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枷有些惱怒地喊：「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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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房間角落拉維爾的隊長徽章，「……很久以前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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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颯枷，我真的很想看你處理公事的樣子，很帥欸。」拉維爾仰頭看他，抱著他的手臂搖來晃去，看起來對自己未來的放假生活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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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為帥……」颯枷還沒說完話，拉維爾便打斷他，衝出門外，回頭對他喊：「是因為隊長的職責！我知道，颯枷你一定能當個好隊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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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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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一上午都在準備這個？」颯枷低頭看拉維爾，他跑了整個聖殿，把他突然變成十四歲的事情詔告天下——蘿兒大人還跟若伊一起捏了他的臉好一會兒，為了假裝自己的心智年齡也只有十四歲，他忍了，至少現在全聖殿都知道在拉維爾恢復之前隊長的職責由颯枷代理——他是追光者小隊隊長這件事當然是颯枷告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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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倫大人盯著拉維爾好幾分鐘愣是沒看出什麼問題，至於職責的部分，圖倫倒是不在乎誰實際處理小隊事務，只要最後送件來的是拉維爾就行了，畢竟他討厭黑暗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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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愛麗絲去聖殿外玩了一會兒，愛麗絲幫他買了幾套他能穿的衣物，還讓聖殿裁縫加緊趕工做出符合他目前身形的隊服，拉維爾抱著一箱衣服回房間時，颯枷正低頭撰寫要呈交給圖倫大人的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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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板很正，用被枷鎖鎖住的那隻手握著筆，只稍稍抬頭瞥了拉維爾一眼，又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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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要處理的事務並不困難，但很繁雜，颯枷參考了拉維爾之前寫作的內容——雖然沒什麼參考價值，但颯枷意外發現拉維爾其實很認真在撰寫這些報告。雖然整篇報告有一半都在誇讚圖倫大人和講聖殿的八卦，但另外一半卻是鞭辟入裡的精準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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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維爾跨坐到颯枷身上，髮旋蹭著他的下巴，「颯枷你不覺得嗎，難得變成十四歲的身體，沒有好好使用很可惜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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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糾結拉維爾口中的好好使用是什麼意思，繼續低頭撰寫報告，這終於是最後一份了。拉維爾穿著白淨的外袍，領口和袖口都繡了精緻的金邊，底褲已經被他褪下了，落在桌邊。他咬著颯枷的鎖骨，細密地來回舔舐，叼起衣領，在衣服下方留下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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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只準備這個，我還準備了其他的。」拉維爾拉起颯枷那隻不能握筆的手，撫過自己的下身，液體一滴一滴落在颯枷的制服上，颯枷順著他的手往上探去，他的後方被什麼堵住了，但仍有粘稠的液體緩慢流出，落在他的褲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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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嗎？」颯枷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吐息，右手環住拉維爾的腰，將他往自己懷裡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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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枷，你硬了。」拉維爾狡黠地笑了笑，雙手環住他的脖頸，舔了他的耳朵一口，便跳下椅子跪了下去，逕自拉下颯枷的褲頭，那裡已經被撐得很緊，炙熱的柱身彈了出來，拉維爾吹了一口氣，努力將它往嘴裡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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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就無法全部吞下，現在更是只能堪堪含住前端，再往下吞便感到一種窒息感，應激反應讓他將柱身吐了出來，調適幾秒後才又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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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盯著颯枷，颯枷果然沒在看他，只是將右手放到他的後腦上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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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維爾用盡渾身解數楞是沒讓颯枷射，只是讓他更大了。颯枷終於放下筆，輕撫拉維爾的頭，拉維爾退出來，喘了幾口氣，揉揉自己痠軟的咀嚼肌，起身將颯枷寫完的報告送去給圖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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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維爾回到房間才發現他走得太急，連底褲都忘了穿，雖然衣袍下襬本就很長，一直到他的膝蓋，而且相信圖倫大人什麼都不會發現，可颯枷還是被他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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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的假期活動？拉維爾？」颯枷將拉維爾扔到床上，一點一點將他塞在後穴的東西扯出來，他的肚皮顫了顫，前端滲出一點液體，後穴的液體沒了閥門流瀉而下，浸濕床單，颯枷將手指塞入反覆插了幾下，「清得很乾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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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含著那種東西在聖殿到處遊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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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維爾想說沒有，但他不覺得那很重要，颯枷看起來很生氣，那也沒什麼，他總會讓他消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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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討好地踮起腳勾住颯枷的脖頸，站起身時腿還打顫了一下，「颯枷，我想要你插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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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枷在他話落地的前一秒便按著他的腰將自己送了進去，他沒操過這樣的拉維爾，沒出現在他二十歲以前的人生，這時候的拉維爾還像隻雛鳥，才剛開始學槍，沒受過訓練，還不是他的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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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辦法趕走諸如拉維爾究竟被多少人操過這樣的想法，至少這個十四歲的拉維爾是他的，只是他的，除了他以外，沒有人知道這個拉維爾真實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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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還在變聲期，叫出來的聲音又細又稚嫩，很快便染上了哭腔，可颯枷不想停下。他換了好幾種姿勢，看拉維爾肚皮被他撐起的弧度，將他抱起又重重壓下，隔著那層軟軟的肚皮，他感受到自己在他體內攪動、戳弄，拉維爾的腹部沾上許多他自己射出的液體，又濕又滑，颯枷沾了一點送進他口裡，他無意識的吮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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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拉維爾還能說些葷話，但颯枷沒想讓他說話，到拉維爾射第三次以後他已經徹底安靜下去，只能由鼻腔發出哼哼唧唧的嚶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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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枷讓拉維爾撐著鏡面，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看自己的樣子，他的腳勾不到地面，踮起腳也只能堪堪讓腳尖蹭過地面，整個人只能依靠他們之間的連接處支撐，他的眼神渙散，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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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著拉維爾的耳殼：「這就是你想要的假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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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維爾顫抖了一會兒，颯枷沒有停下動作，他不認為拉維爾有辦法回答，可是拉維爾很努力地踮起腳尖，將施力點往上轉移，雙腿努力勾住他的腰，雖然又被撞得不住往下掉，他很努力擠出幾個音節，「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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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努力讓視線有焦距，看著颯枷的眼睛，邊哭邊說，「聽……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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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枷停下動作，吻了吻拉維爾汗濕的髮絲，將拉維爾抱在懷裡，聽他狼狽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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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維爾斷斷續續說了很久，颯枷安靜地聽，周遭所有的聲響都褪去，颯枷才發現已是深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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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聖殿以前的確和很多人搞過，這也的確是我放假經常做的事，我沒有想要否認。我沒有想過未來，需要負起的責任，需要在乎的人，這些都沒想過，我只想要當下的快樂，跟別人做的時候……無論跟誰，我都覺得很快樂，我喜歡我讓別人快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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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維爾吻了颯枷鋒利的指尖，「颯枷，我不理解你想要獨佔一個人的心情，但我想要讓你快樂。只有你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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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的身體變成十四歲的樣子以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你操我。我不需要成為誰的唯一或第一，但我知道你需要，只有你，颯枷，我只想要你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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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枷輕輕拍著拉維爾的背，「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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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維爾笑了笑，「我放假啊，隊長？喔不，颯枷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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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之後能好好照顧我，把我搞成什麼樣子都沒關係喔。」拉維爾仰頭蹭了蹭颯枷的鼻尖，將他的炙熱送進自己的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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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維爾莫名其妙變成十四歲的身體在一星期之後就恢復正常了，期間他仗著自己小孩的身分跟聖殿請了許多假由奇特的假，並以颯枷要照顧他為由將颯枷一起帶離聖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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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維爾喬裝打扮成暗羽族的樣子，陪颯枷回族群見了一次族人，還故意在族內孩童的面前喊颯枷哥哥，忽悠族人說他是流落在外的暗羽族人，和颯枷在聖殿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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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維爾變回去當天早上又是一陣鬼哭狼嚎，颯枷倚在門邊，把拉維爾的制服丟到他頭上，光斜斜照進來，他關上門前輕聲說，拉維爾，我覺得你其實是個好隊長，各方面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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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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