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即一切 - 第十章訓練場

　　「是說……我一定得在這裡吃飯嗎？」佟悅凡小聲的對著左佳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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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悅凡現在正坐在魔女世家的飯廳裡，與一群與她年齡相仿的女生，且都緊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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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呢？」左佳佳奇怪的反問。她似乎完全不覺得佟悅凡在全是魔女的地方吃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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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去你房間吃之類的嗎？」佟悅凡又問道：「在這裡吃我的壓力有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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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壓力大？哪裡大？」左佳佳疑惑的問，然後她轉頭看到了盯著佟悅凡的眾人：「咳咳，你們能別盯著人家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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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太行，因為很少有正常的陌生人來魔女世家，好奇不是很正常嗎？」一個看起來13、14歲，綁著馬尾的女生撐著頭看著佟悅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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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上一個來的人是個發瘋了的人。」另一個看起來17、18歲，有著一頭酒紅色捲髮的女生笑笑的說道：「佳佳，在遊戲裡交女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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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姊，請不要把任何人都想的像你一樣戀愛腦。」左佳佳翻了個白眼：「我隊友，剛綁定，等下要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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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妳們好，我叫佟悅凡。」佟悅凡瞄了一眼左佳佳，然後看著其他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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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小姐，你好呀~」剛剛被左佳佳叫大姊的女生說道：「我是左婷婷，叫我婷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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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悅凡姊好~我是左媛媛。」綁著馬尾的女生說道接著勾住了她右邊看起來跟她長得有八九分相似的女生的肩膀：「她是左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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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依依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拍開了左媛媛放在她肩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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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每個人都開始介紹自己，吵鬧的聲音引來了長輩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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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在做什麼？」一道冷冷的女聲在佟悅凡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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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間，剛剛的聲音蕩然無存，變得只剩細微的咀嚼聲和碗筷敲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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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用餐邊說話是可以的嗎？你們之前的禮儀課都上給狗了是吧？」女聲厲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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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悅凡以為魔女世家的人都是很溫和的，像左千羽一樣，沒想到有這麼嚴厲的人，她嚇得大氣不敢喘，動都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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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啊，佟小姐，嚇到你了吧。」另一道聲音響起。佟悅凡戰戰兢兢的回頭，看到了一個看起來約30多歲，有著一雙銀灰色雙眼的女人抱歉的看著她，她回過頭對著剛剛大罵的女人說：「千熠，這麼凶幹嘛呢，就讓她們興奮一下也不是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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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興奮可以等吃完飯再興奮，餐桌禮儀是必須的。」被叫千熠的女人冷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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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好啦，你說的都對。」女人輕嘆了一口氣：「回去吃飯吧，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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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熠輕嘖了一聲，便轉身大步離去，女人對著她們說：「小聲點啊，不然等等就不只我們來了。」便也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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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她們兩人完全離去後，左佳佳看到佟悅凡在用筷子往早已空了的碗裡夾，夾著空氣往嘴裡送，左佳佳噗哧的笑了出來：「你在幹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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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出來嗎，我在吃飯。」佟悅凡一本正經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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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覺得我們魔女世家還沒有窮到會讓客人吃空氣啦。」左佳佳笑著說：「不用那麼緊張啦，剛剛那個罵人的是我媽媽的妹妹，左千熠，我們家基本上只有千熠阿姨會這麼凶，但她被千然阿姨帶走了，基本上就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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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然阿姨？剛剛那個銀灰色眼睛的人？」佟悅凡放下筷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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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她是千熠阿姨的姊姊，她可聽她姊姊的話了。」左佳佳點點頭：「話說，你吃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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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差不多了。」佟悅凡站起身，微微敬了個禮：「謝謝招待，那我告辭了。」說完就便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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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給我坐下！」左佳佳拉著佟悅凡：「先不說你知不知道怎麼離開，但你以為你是來蹭飯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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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麼會是來蹭飯的呢？」佟悅凡笑得有些調皮：「不是因為我跟你綁定了，所以你大方請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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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佳佳無語，感覺好像錯了，但又好像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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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來訓練的嗎？」左媛媛歪著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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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好像是耶……」佟悅凡嘆了一口氣，便坐回原位，她本來以為能這樣糊弄過去的，畢竟訓練什麼的，感覺超級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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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吃飽了，那我們就去訓練場吧。」左佳佳站起身，目光掃向佟悅凡：「別想逃避啊，你都吃了咱家的飯了。」說完便抬腳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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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悅凡：「……」既然都要走了，幹嘛讓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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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悅凡跟著左佳佳走過迷宮一般的廊道，抵達了左佳佳口中的“訓練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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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訓練場是一座白色的圓形場地，除了牆邊有一塊淡藍色的矩形圖案，其他全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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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的訓練場……好小喔……」佟悅凡看著大小和教室差不多的訓練場說，她以為訓練場是那種和操場一樣大的場地：「我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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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跟我說你以為怎樣，你的以為都很奇怪。」左佳佳打斷佟悅凡的話：「你能拿出你的武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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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佟悅凡調出自己的面板，拿出自己的武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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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妳在遊戲裡用它用的很順手。」左佳佳指著武士刀：「以前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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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算是吧。」佟悅凡摸了摸頭有些尷尬的說道。以前在貧民窟的時候，有一堆野生動物會跟她搶食物，但她當時體型只比牠們大一點，而且牠們都是成群的，自然是搶不贏，但當時也沒有人能幫她，所以她便找了武器––一個木棍來攻擊牠們，久而久之，便對揮舞長條形武器越來越拿手，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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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辦了。」左佳佳說道：「因為我的能力不太適合幫你訓練，我本身也不是走攻擊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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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要讓你們家族其他人來幫我訓練？」佟悅凡接著左佳佳的話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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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左佳佳點點頭；「她還在吃飯，等一下就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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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們家的長輩嗎？」佟悅凡有些害怕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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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不是啊。」左佳佳奇怪的看著她：「她們可沒有那個美國時間來訓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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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幸好……」佟悅凡小聲的嘆了一口氣，如果讓那些比較年長，經驗比較豐富的人來訓練她的話，她可能會被罵得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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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她來了。」左佳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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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女生出現在訓練場邊，說說笑笑的走過來，嚴格來說，是一個笑著說，一個面無表情的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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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們是……」佟悅凡回想了剛剛在餐桌上看到的人：「左媛媛和左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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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性不錯嘛。」左佳佳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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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們兩個一起來訓練我？？」佟悅凡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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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不是，左媛媛估計只是來看戲的。」左佳佳沒好氣的說：「她基本是靠她姊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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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媛媛和左依依走了過來，左依依先是掃了一眼佟悅凡，接著看向左佳佳問道：「你認真讓她穿著制服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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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倒是找一件她合身的訓練服。」左佳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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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她穿泠姊的，身高看著差不多。」左依依說完，便讓左媛媛發個消息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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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媛媛：「好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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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用什麼武器？能力是什麼？」左依依看著佟悅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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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用武士刀，能力是刀光劍影。」佟悅凡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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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分。」左依依在佟悅凡說完後，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說了一個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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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佟悅凡疑惑的看著左依依，但發現左依依說完就去問左媛媛左泠泠的答覆了，於是她用困惑的眼神看向左佳佳，左佳佳解釋道：「她的習慣，喜歡給人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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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沒有警戒心。」這時左依依轉過頭說了一句，然後左媛媛接著她的話笑著說：「要是我多問幾句，沒準家底都要被我翻出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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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佟悅凡無語。不是你讓我說的嗎？怎麼還責怪起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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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啦沒事啦，就只是個分數而已，不會影響什麼的。」左媛媛擺了擺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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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姊同意了？」左佳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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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當然啦~也不想想是誰問的。」左媛媛插著腰，驕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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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衣服。」左依依巴了一下左媛媛的頭，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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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左媛媛摸了摸頭，然後便消失在原地，不到一分鐘又再次出現在她們面前，一手拿著一件灰色的短袖上衣和一件迷彩長褲，另一手拿著一雙咖啡色的靴子，並將這些都塞給佟悅凡：「喏，給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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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謝謝。」佟悅凡接過，然後左媛媛和左依依皆看著她，令她有些不知所措：「那個……我要在哪裡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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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裡啊？」左媛媛疑惑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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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佟悅凡更疑惑的看著她，她不需要隱私的嗎？？當眾換衣服不太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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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是你要進更衣室換衣服也可以。」左媛媛接著自己的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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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在更衣室換。」佟悅凡立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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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來吧。」左媛媛輕踏了一下自己的右腳，身旁便出現一片裂縫，裂縫中是一片黑暗，佟悅凡吞了一口口水，指了指裂縫問道：「直接……走進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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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呢？」左媛媛說道。佟悅凡回頭看了看左佳佳發現她在與左依依不知道在討論什麼，表情看起來有些嚴肅，於是她便小心翼翼的走進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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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以為的黑暗變成了一屋子的衣服，她好奇的想看看，但卻被一道聲音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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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別亂碰啊，咱家有些人是有潔癖的。」左媛媛的聲音從不知道哪裡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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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悅凡：「喔。別偷看啊。」然後便開始快速的換衣服，在換的同時還得小心不要撞到周圍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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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換完了。要怎麼出去？」佟悅凡問道。左泠泠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剛剛好，除了靴子有一點緊之外，其他都非常的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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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前面。」左媛媛的聲音響起。佟悅凡抬頭，看到和進來一樣的裂縫，便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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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去時，發現左佳佳和左依依還在說話，那氣氛，感覺快吵起來了，但在左佳佳看到佟悅凡的那一瞬間，她立馬將左依依撇到一邊，走來跟佟悅凡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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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怎麼樣？合身嗎？有哪裡太緊或太鬆嗎？」左佳佳關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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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鞋子有點緊，但沒關係。」佟悅凡答道。怎麼感覺左佳佳瞬間老了三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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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開始訓練吧。」左依依插進來說道，左佳佳瞪了她一眼，左依依不屑的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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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好的。」佟悅凡立馬點頭，深怕再晚些，她倆就要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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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吧。」左依依走到牆邊矩形圖案處，在上面操作了一下，接著她和佟悅凡的腳下皆出現一個貌似黑洞的東西，失重感朝佟悅凡襲來，她有些害怕，雖然魔女世家應該有防護措施，不會讓她摔死，但是從高處掉落的感覺還是讓她感到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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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墜了約10秒鐘後，佟悅凡感到身體變輕，有種撐著降落傘的感覺，然後落到一片軟綿綿的東西上，等她整個人陷進去後，它又瞬間消失，據而代之的是一片森林，有點像她在遊戲裡看見的那片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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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假設你身在一場遊戲中，我是這場遊戲的關主，你必須打倒我才能離開。」左依依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現在，來攻擊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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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等一下，我連你在哪都不知道，攻擊個毛線球啊！」佟悅凡大喊道：「而且如果受傷怎麼辦啊，這感覺會是兩敗俱傷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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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分。」左依依又給她打了個分數，但這次她自己解釋了：「你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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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謝謝？」佟悅凡有些遲疑的說，她覺得左依依好像在諷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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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左依依有些無語：「在這裡面受的傷都是虛擬的，但，痛感還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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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好的。」佟悅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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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開始了。」左依依最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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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場地：綠影叢林，訓練人：左依依、佟悅凡，倒數三秒，3、2、1，訓練開始。」一道女聲出現，宣布著訓練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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